“大事基本忙完了”
穗穗不由的再次打了個哈欠,“你那邊有事情要忙?”
“一周前李羿忠和盧悅來過”
衛燃說著,將當初他們二人造訪的來意描述了一番。
“我們什么時候出發?”穗穗興致勃勃的問道。
“你不累?”
“回家就是休息!”
“那就后天吧,這兩天你好好休息休息。”
衛燃終究還是個疼媳婦的人,“后天晚上我們再出發,先飛滬市,然后去津門,兩邊忙完之后,咱們去和李羿忠他們碰面。”
對于他的安排,穗穗自然是沒有任何的意見,而且她也確實累壞了,以至于車子都還沒開到家門口,她便已經靠著衛燃睡著了。
這個月的最后兩天時間,衛燃連大門都沒出過,陪著穗穗好好休息了兩天,這才在30號的傍晚登上了飛往華夏申城的航班。
因為時差的原因,等到飛機降落,等到他們驅車來到申城的第一座28顆星星咖啡館的時候,距離開業尚有將近一個小時的富裕時間。
“維克多先生,我們又見面了。”
最先出門迎接他和穗穗以及隨行的卡堅卡姐妹的,是那對來自巴塞羅那的龍鳳胎兄妹克萊蒙和阿曼尼。
“維克多先生,女王大人,你們終于來了。”
這對擔任“主理人”的雙胞胎兄妹異口同聲的用別樣的稱呼打了個招呼。
“我的名頭現在這么響亮了嗎?”穗穗等安菲薩將法語翻譯成漢語之后眉開眼笑的問道。
“和總瓢把子一樣響亮”
沒什么腦子的克萊蒙不小心說了實話,甚至這句法語里夾雜的“總瓢把子”發音都格外的標準。
“你教的?”
衛燃沒好氣的朝跟著走出來的夏漱石問道,這貨的旁邊還站著秦綺。
“我最近忙的都要長腿兒了哪有那個時間?”
夏漱石擺明了死不承認,“快進來吧,這咖啡廳給我們預留了專門的位置呢。”
“待遇這么高呢?”
衛燃暫時放過了對方,和眾人一起走進了這間剛剛開始播放國際歌的咖啡館。
“當初我們的祖母承諾了要給郵差同志專門留一個位置的。”
名叫阿曼尼的姑娘說著,引著衛燃等人走向了這座咖啡館一個靠窗的位置。
也正是這一路走來,衛燃看到了墻壁上的屏幕里隨機展示的,關于那些國際主義戰士和那些二戰老兵的照片以及有關他們的故事。
最終,當他們在這對兄妹的引領下走到專屬于他們的桌子旁邊的時候,衛燃的臉上也不由的露出了一抹笑意。
這張桌子足夠的寬大,桌子中間的位置不但插著一面小小的國際旅旗幟,而且還有個顯眼的占位牌,其上各種語言寫著同一句話:永遠為歷史學者和郵差同志預留的位置。
“謝謝”
衛燃說著,輕輕拉開與周圍其他座位樣式都不同的椅子,讓穗穗坐下來,然后他才坐了下來。
“歷史學者先生以及郵差同志”
等其余人也圍著這張漂亮的桌子坐好之后,阿曼尼一本正經的用法語問道,“諸位想喝點兒什么?”
“咖啡吧”
衛燃晃了晃神,近乎下意識的用法語答道,“意式咖啡,還有意面和華夏的茶,還有...”
“還需要什么?”克萊蒙看向衛燃。
“還有像樣的桌子和椅子”
衛燃輕輕敲打著厚實的桌面嘆息道,那是只有他還記得的約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