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次”漢斯搖搖頭,“當時我在西柏林調查了很久也沒找到兇手。”
衛燃明智的沒有繼續追問下去,干脆的將話題又拉回了不遠處的農場。
在兩人的閑聊中,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當上午十一點的鬧鐘響起時,尼古拉立刻鉆進駕駛室啟動車子,慢騰騰的朝著波恩城區的方向開著。而在車廂里的衛燃,也已經攥緊了擰著消音器的沖鋒槍。
不久之后,一輛吉普車從身后那座農場開上了公路,迅速拉近著和衛燃二人乘坐的面包車之間的距離。
“打他們的發動機!”
漢斯醫生提醒了衛燃一句,隨后踩下油門提高車速,等到身后那輛吉普車的車身和他即將平齊時,原本趴在車廂里的衛燃立刻直起腰,對著那輛吉普的引擎蓋扣動了扳機!
一連串被消音器壓抑住的槍聲中,那輛吉普車的引擎蓋上立刻被子彈戳出了一連串的彈孔,而負責駕車的那個年輕人也在驚慌失措中下意識的猛打方向盤,同時死死的踩下了剎車!
這突入起來的慌亂操作也讓吉普車后排那個原本已經掏出手槍的人直接貼在了前排的座椅靠背上。
而與此同時,漢斯醫生也已經踩下剎車,對著后排座椅的那個人影手臂連續扣動了扳機。
幾乎被發動機完全掩蓋的兩道微弱槍聲中,那個被慣性按在座椅上的中年人持槍的手腕上立刻冒出了血花。
還不等他的慘叫從車里傳出來,漢斯醫生已經徹底停穩了車子,端起掛在肩膀上的沖鋒槍,對準那名司機的肩膀打出了兩發子。至于衛燃,他這個時候才剛剛換上新的彈匣。
不急不緩的拉開后排車門,漢斯醫生一把攥住對方手背上的槍傷用力按了下去,趁著對方正要發出慘叫,前者已經掏出一枚網球粗暴的塞進了對方的嘴里。反觀另一邊的衛燃,也在幾乎同一時間用沖鋒槍頂住了那位年輕司機的腦袋。
漢斯醫生依舊攥著那人手上的傷口沒有松手,另一只手卻已經抓住對方的頭發強迫他側過臉,露出了太陽穴位置一個僅有指甲蓋大小的K字形紋身。
確認了對方的身份,他直接將對方從車里拽下來摔倒在地,用手銬把他的雙手反剪著銬在了一起,隨后直接從兜里掏出個注射器扎在對方的手臂上,語速極快的用德語開始了詢問,時不時的,被他捏在手中的手術刀還會在對方的手臂上輕輕劃出一條血口。
前后只用了不到五分鐘,那名代號K的負責人便開始痛哭流涕的用德語說著些什么,而仍舊被衛燃指著的那名年輕司機也已經滿臉驚恐,甚至連褲襠都已經濕了。
眼看著完成拷問的漢斯醫生走向自己,這名司機驚慌失措的大喊著什么,但卻仍然躲不開扎在他手臂上的注射器。
經過一番長達十分鐘的拷問之后,漢斯醫生滿意的抽出一根注射器,扎進那名年輕司機的胸口,隨后往里注射了些什么。
一直在旁邊默默旁觀的衛燃此時卻瞪大了眼睛,那枚注射器的樣式和注射的位置,幾乎和尼古拉提供給自己的一模一樣!
還不等這枚注射器拔出,這名司機便立刻安靜下來失去了心跳和呼吸。漢斯醫生將滿滿一管藥液全都推進器之后,時間將那枚注射器留在了尸體的身上,隨后重新走到了“K”的身前。
很快,第二輪拷問開始。但這一次,漢斯醫生只問了幾句便皺起眉頭,隨后將一支注射器插進了K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