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阱?”衛燃搖搖頭,“我們只有兩個小時的時間。”
“各憑本事吧!”季馬幸災樂禍的拍了拍衛燃的肩膀,鉆進一輛電瓶車,隨意選了個方向跑沒了影子。
一個多小時之后,滿是落葉的白樺林里,將身體藏在橡樹上的衛燃,舉槍瞄準了不遠處一群正在泥巴地里拱來拱去的野豬。
這熱熱鬧鬧的佩奇一家足足十幾只,大的那頭怕是不下四五百斤,最小的那幾只則剛剛好滿足了烤乳豬的最大體型上限。
兩個小時的狩獵時間此時已經過去了一大半,想走回紅旗林場少說也要20分鐘,留給他選擇獵物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穩住呼吸,衛燃將準星對準了一頭半大野豬的后腿,輕輕呼出一口氣之后,果斷的扣動了扳機。
“砰!”
清脆的槍聲過后,那頭野豬的后腿爆出一團血霧,原本哼哧哼哧的野豬一家也被這槍聲嚇的四散而逃。
而那頭中槍的野豬就沒那么好的運氣了,相距不過幾十米的距離,那枚子彈在擊穿一條后腿之后,打著滾撞在了另一條后腿上,此時它只能靠著兩條健全的前腿在爛泥巴地里掙扎著前進了。
“對不住了,晚上給你選個大點兒的烤爐。”
衛燃念叨了一句,扯掉身上用來偽裝的枯枝,隨后將步槍背在肩上,從橡樹上跳了下來,小心翼翼的走向了不遠處仍在玩命掙扎和慘叫的獵物。
費了一番手腳將其趕出爛泥巴地,衛燃看著這只不斷掙扎慘叫的野豬卻犯了難。這小東西個頭雖然不大,但力氣卻不小,即便自己能抱的動,但不斷亂蹬的兩條前腿和刺耳的尖叫卻讓他根本堅持不了多久就不得不松了手。
“還收拾不了你了?”
衛燃發了狠,從包里掏出繩子拴在這半大野豬的脖子上,生拉硬拽的就往紅旗林場的方向走。
等他拽著因為失血越來越多也越來越蔫兒的野豬回到紅旗林場的時候,卻發現季馬已經把兩頭似乎都沒斷奶的小野豬拴在了咨詢大廳門口的樹上,此時正拿著一塊面包喂它們呢。
“你怎么抓到的?”衛燃驚訝的問道。
“很簡單”
季馬將手中的面包丟給那頭小東西,理所當然的解釋道,“一槍崩了它的媽媽,這小東西就不走了,抓住之后直接裝包里,只要有兩只在一起,它們連叫都不會叫。不過你帶回來的是什么?午飯?”
衛燃看了看身后撐著上半身搖搖晃晃隨時可能斷氣兒的野豬,無奈的比了個中指,“你這方法也太損了。”
“反正這種東西本來就泛濫了”季馬無所謂的在衛燃的獵物腦袋上輕輕踢了一腳,那頭下肢癱瘓的倒霉蛋直接躺在地上,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要不要我分你一只?”季馬幸災樂禍的問道。
“它死了等下就拿你下手!”衛燃氣急敗壞的說道。
恰在此時,換上一身白大褂的達利婭也從咨詢中心走了出來,低著頭掃了一眼從森林邊緣一直延伸到咨詢中心門口的血跡,無奈的拍了拍額頭,“把它抱進醫療室吧,看看我們能不能救活它。如果真的不行了,我倒是不介意用季馬當教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