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馬用力點點頭,“對,提車!就是提車!你的同學只要能帶游客過來,都有提車!”
這可不興提啊兄弟...衛燃神色古怪的和穗穗相互對視了一眼,默契的沒有糾正對方跑調的漢語單詞。
等外面那些姑娘們發泄夠了,那些獵人們先是收攏了拿來體驗的武器鎖進飛機的機艙里,隨后踩著滑雪板重進不遠處的森林,不久之后,這些獵人們竟然別出心裁的全都換了一身圣誕老人的裝扮,吆喝著同樣經過裝飾的馴鹿雪橇回到了礦床中央的平地上。這下連帳篷里的穗穗都坐不住了,拿起桌子上的單反便沖了出去。
同樣拿起老雙反的衛燃在離開帳篷之前提醒道,“季馬,看來你要買一臺足夠專業的相機了,順便還可以去找達麗婭老師學學怎么拍照。”
“這次賺了錢就買!”季馬痛快的采納了衛燃的建議,說話的同時,還把一個個灌滿咖啡,貼著名字的保溫杯裝進了小籃子里。
聞言,衛燃放緩了腳步好奇的問道,“說起來,你們這次能賺到錢嗎?”
“當然能!”
季馬倒也沒有對衛燃保密的心思,樂呵呵的答道,“雖然這次人數不多,但除開成本之后,我們每個人至少也能賺兩萬盧布左右。而且畢竟這才是第一次,所以已經不算少了。而且還沒算上賣子彈的錢和明天打獵的錢。那些子彈和獵物可沒有成本。如果真像她說的那樣,一次能來20位游客,同樣的五天,我們每個人或許都能分到五六萬甚至更多。”
“你有的賺就行”衛燃再無疑慮,撩開帳篷簾子鉆了出去。
等到季馬殷切的給每位姑娘送上裝在保溫杯里的咖啡,并且手舞足蹈的一番比劃提醒她們戴上雪橇車里的雪鏡和手套圍巾之后。這才親自吆喝著一輛雪橇車,拉著舉著相機的衛燃和穗穗,跟隨著雪橇車隊離開礦床沖進了同樣覆蓋著厚實積雪的密林。
搭乘著雪橇車在森林里晃悠了小半天的時間,并且拍下了一張張的照片之后,隨著天色漸暗,眾人這才重新回到營地,吃過豐盛的晚餐之后,再次登上飛機,升空之后朝著正東的方向飛去。
充斥著噪音的溫暖機艙里,穗穗化身導游,借著通訊耳機介紹著已經匍匐在眾人腳下的烏拉爾山以及歐洲和亞洲為什么以這條山脈為分界線。
而在翻越了這條山脈之后,藝高人膽大的阿里里甚至關閉了安2飛機的發動機,任由這架早已不再年輕的飛機為機艙里的眾人提供著最安靜的環境來欣賞外面絢爛的極光。
相比包括穗穗在內,那些已經被舷窗外的震撼景色吸引了全部注意力的姑娘們,衛燃卻緊張的朝季馬一個勁的打著手勢詢問情況。
反倒是季馬渾不在意的擺擺手示意沒事兒,不緊不慢的站起身從艙壁上抽出一截安全帶連在自己的腰帶上,隨后又取下一個類似拖拉機搖桿的玩意兒拿在手上朝衛燃晃了晃。
經過長達十分鐘的自由滑行之后,負責駕駛飛機的阿里里這才再次啟動發動機,操縱著這架幾乎快要貼著樹冠頂的老飛機平穩的往上爬升了一段,而與此同時,另一架跟隨的飛機竟然極為大膽的湊到近前,在那些姑娘們的鏡頭下表演了一段刺激的翻滾動作。
“這騷活兒也就不要命的毛子敢整...”衛燃心驚肉跳的嘀咕了一句,直到另一架安2“滾”遠了,這才稍稍松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