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爾金博世饒有興致的看了看衛燃和季馬,“你們覺得是因為什么被廢棄的?”
“間諜?”衛燃和季馬異口同聲的說出了共同的猜測。
卻不想,加爾金博世哈哈大笑著搖搖頭,“那里被廢棄和你們發現的間諜沒什么關系。真正的原因是1972年的冬天,烏拉爾山脈附近曾經發生了幾次小規模地震,那幾次頻繁的地震雖然只引起了幾場雪崩,但卻對那座天文臺的觀測活動產生了很大的影響。
當時又恰巧蘇聯在切爾克斯建造的BTA天文望遠鏡即將完工,所以在有了更好的選擇之后,索性逐步關閉了被你們發現的那座觀測站,最后隨著蘇聯解體,那里也就被人徹底遺忘了。”
季馬狐疑的問道,“您既然這么清楚,還需要我帶您去嗎?”
“我知道這件事,并不代表我知道那座天文觀測站在什么位置。”加爾金博世說到這里伸出手,“不過如果你不想帶我去,就把錢還給我。”
“去,當然去!”
季馬的態度立刻來了個180度的轉變,朝衛燃比劃了一個打電話的手勢,隨后熱情的引著加爾金博世鉆進衛燃的越野車開往了機場的方向。
雖然送走了季馬這個煩人精,但因為穗穗隔三差五的就來工作室轉轉,甚至期間還喊來一群許久未見的同學,借著工作室的寬敞空間開了兩次趴體,導致他在12月份最后的這幾天不但沒能清閑下來,反而連睡眠都受到了影響。
而這一切,隨著新一年1月1號電視臺播放的一段采訪,也讓他的工作室變的空前的熱鬧。
這次,來這里鬧騰的不再是穗穗和她那些同學,而是變成了一臉嫉妒的阿列克塞教授,以及他如今的老板亞歷山大先生。倒是小姨周淑瑾和玩夠了的穗穗在一邊看起了熱鬧。
“維克多,你太讓我傷心了。”阿歷克塞教授痛心疾首的說道,“這么驚人的發現,你竟然瞞了我這么久!”
“我不是...”
“你確實不是當初那個單純的好孩子里,你現在是衛國戰爭博物館的名譽顧問了。”阿歷克塞教授酸溜溜的說道,“呵!名譽顧問,那么珍貴的一張照片,你竟然傻乎乎的只換了一個名譽顧問的頭銜!”
“教授說的沒錯”
坐在一邊,同樣痛心疾首的亞歷山大接茬說道,“當時如果你愿意把它賣給我,你至少能得到五百萬美元。”
“接著吹!”衛燃暗自用漢語嘀咕了一句,“合著就你們老毛子吹牛B不用交稅唄?還特么五百萬?你怎么不說拿整個莫斯科和我換?”
“額...你在說什么?”聽不懂漢語的亞歷山大茫然的問道。
正在嗑瓜子的穗穗一本正經的幫著解釋道,“他說他很后悔把那張照片捐出去,還說如果早知道亞歷山大先生這么慷慨,他當時就該在得到照片的第一時間給您送過去。”
“你確實應該后悔”
亞歷山大一臉肉疼的說道,他早在一周前就得到消息,有人給衛國戰爭博物館和馬馬耶夫崗捐贈了一張珍貴的照片,甚至還特意去看了看,但他怎么也沒想到,這張照片的捐贈者竟然是和自己打過交道的這個華夏留學生。
“算了,現在說什么也沒用了。”阿歷克塞教授嘆了口氣,“你個混蛋當初怎么就不想著把我也叫上一起上電視?”
“我自己都是趕鴨子上架好嗎?”衛燃嘟嘟囔囔的在一邊偷偷過著嘴癮。
“不說這個了”亞歷山大大手一揮,“維克多,你肯定還有那張照片的底片吧?賣給我怎么樣?”
“五百萬美元?”剛剛還在自怨自艾的阿歷克塞教授立刻興致勃勃的問道。
亞歷山大被這一句話懟的差點兒自己抖掉了胡子,沒好氣的說道,“如果那張照片第一次出現是在我的博物館里,就算是兩個五百萬都沒問題。”
“照片雖然不是第一次出現,但你買的可是唯一的底片”阿列克塞絲毫沒把亞歷山大當作自己的老板,空口白牙的把價格又往上提了兩百萬。
掉進錢眼兒里的阿歷克塞教授可是名聲在外,別說站在一邊自始至終沒說過一句話的費德勒經理頭疼,就算是亞歷山大都險些招架不住。
眼看著在這兩位嘴里報價在五位數和七位數之間來回搖擺,衛燃趕緊說道,“兩位,兩位,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