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兩型武器的區別,除了一個只能半自動一個可以全自動射擊,乍看起來也僅僅只不過是后者多了個可以讓人坐在上面對空射擊的底座罷了。
在衛燃的注視下,亞歷山大從兜里摸出一張磁卡在展柜的下沿刷了一下,在“滴”的一聲輕響后,又掏出一把鑰匙打開了玻璃展柜。
在他的擺弄之下,前后不到五分鐘,一個怪模怪樣的瞄準鏡便被他用螺絲刀拆了下來。
“拿著吧!”亞歷山大將拆下來的瞄準鏡拋給衛燃,隨后熟練的鎖上了玻璃展柜。
“這是...”
衛燃手忙腳亂的接過瞄準鏡,這瞄準鏡其中一半和自己的瞄準鏡相比,除了略微粗一些之外沒多大區別,但在末端卻并列連接著另外一半,整體來看,這具重的嚇人的瞄準鏡從結構上來說,或許使用了雙筒望遠鏡上常用的保羅棱鏡結構。
“這是防空型使用的瞄準鏡,瑞士人設計的花哨玩意兒,只不過真正用起來,這東西遠沒有環形機械瞄具好用,所以比較少見。”
亞歷山大一邊往回走一邊介紹道,“它的最大放大倍率可以足夠清晰的瞄準一公里外的礦泉水瓶,唯一的缺點就是太大也太重了。”
“不不不,我的意思是...”衛燃頓了頓,“您這是把它...送給我了?”
“可以這么理解”
亞歷山大渾不在意的說道,“作為交換,這個月月底我有個電視臺的采訪,是關于那張照片的,維克多,到時候你以嘉賓的身份來湊個熱鬧怎么樣?”
原來在這兒等著呢!衛燃頓時明白了對方的謀劃,合著自己這是撞到槍口上了!
僅僅只是猶豫了不到十秒鐘,衛燃便痛快的同意了對方的邀請。他是看的明白,就算自己不過來主動送上門,對方恐怕也會想辦法通過教授把自己請過來。
況且他能輕而易舉的拿出自己需要的瞄準鏡,這本身也是人家有本事有底蘊,就算自己拒絕的了這次,難道還能拒絕下次?
所以與其和教授的老板鬧僵,倒不如痛快答應,這樣不但瞄準鏡的問題解決了,而且還能給對方留下個好印象。
果不其然,亞歷山大見衛燃如此痛快的答應下來,臉上也露出了滿意的笑容,硬拉著他以及正躲在辦公室偷偷喝酒的阿歷克塞教授一起吃了頓午飯,這才放他離開。
醉醺醺的衛燃任由費德勒開車把他送回工作室,這才立刻收起偽裝出來的醉意,反鎖了卷簾門召喚出反坦克槍,將剛剛得到的瞄準鏡裝了上去。
將沉重的槍口搭在窗臺上瞄了瞄遠處山崗上的祖國母親雕像,清晰的成像讓衛燃滿意的將其收回金屬本子,同時在他的內心里,也早已經給白羊淀上的小鬼子安排好了上千種死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