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硬牛皮包里拿出一支擼子頂上子彈,衛燃撩開簾子,大步流星的走到門口,隨后在那兩個站崗的漢奸不解的眼神中笑瞇瞇的掏出兩支手槍各自對準了他們的肚子。
“別舉手,雙手托腮,老老實實的跟我往里走。”
能當漢奸,愿意給人站崗的,自然也不是什么硬氣的主兒。這倆想都不想的舉起雙手各自拖著腮幫子,兩張快被巴掌擠變形的黑臉努力做出惡心人的諂媚表情,隨著衛燃的轉身,亦步亦趨的跟著轉身,隨后被槍頂著退進了澡堂子。
半途,衛燃還抽空掃了眼柜臺后面的老爺子,不過對方卻早已經縮到了桌子下面,擺明了什么都沒看到。
與此同時,澡堂子對面的周大叔也早就暗中握住了盒子炮的槍柄,警惕的打量著這條街道兩端的情況。
再說澡堂子里面,那兩個站崗漢奸剛剛進來,便被地上的尸體絆倒在地,而原本用槍指著他們的衛燃更不會給他們站起來的機會,上去兩腳準確的踢在了他們耳后的位置。
等這倆漢奸暈過去,衛燃這才收起手上的兩支手槍,直接扭斷了他們的脖子。
一時間,氤氳著水汽兒的澡堂子里已經躺滿了尸體,不過反觀衛燃卻一臉平靜。在他的眼里,相比那些作惡的小鬼子,這些漢奸反而更加的可恨,如此痛快的殺了他們,或者如此血腥的殺了他們,根本不會給他帶來任何的心理負擔。
甚至,如果不是條件不允許,他都有心思把紅旗林場學過的刑訊課程在他們身上全都用一遍!
最后看了眼仍舊在墻角打哆嗦的裘老大,衛燃不緊不慢的收起手槍,隨后把那四個漢奸尸體腰上的槍套和子彈袋全都解下來,又去外面的廳堂里拿走了放在那張八仙桌上的兩支盒子炮,和那硬牛皮的挎包一起拎在了手上。
“走吧”衛燃一把揪起裘老大,一手拎著硬牛皮包離開了澡堂子。
臨出門前,衛燃解下裘老大臉上的褲子和手上的腰帶,用下巴挑了挑停在門口的摩托車,“那玩意兒你會開嗎?”
“不會!”裘老大哭喪著臉答道,“我倒是想學,但我腿夠不著地。”
“去挎斗上老實坐著。”衛燃按著裘老大的肩膀提醒道,“對面早點攤子上坐著我們的人呢,所以不想死就老實點兒。”
全程都被拿捏的死死的裘老大哆哆嗦嗦的點點頭,扶著門框艱難的走出澡堂子,跌跌撞撞的爬進了摩托車的挎斗里。
反觀衛燃卻并沒有急著出去,而是走到柜臺邊上,從硬牛皮挎包里掏出一卷銀元遞給了那老掌柜的,“拿著錢換個地方生活吧,不該說的別說,不該看的別看。能明白?”
“明白,明白!”
這老掌柜的趕緊拉開抽屜,拿起剛剛就用一條毛巾包好的錢財,千恩萬謝的接過衛燃手中那一卷銀元,想都不想的走出澡堂子,坐上等在門口的黃包車就往南門的方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