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演示一遍怎么樣?”這壯漢說話的同時,竟然直接打方向盤,將車子開到了緊挨著城區的一座熱力發電站里。
這毛子喜歡找虐吧?
衛燃暗自嘀咕了一句,索性也就不再說些什么,跟著對方下車之后走進了一座上著鎖的巨大倉庫里。
這間倉庫里堆滿了一個個一米見方的木頭箱子,個別打開的箱子里,還能看到些用途不明的金屬零件。而在頭頂,還有個殘存著鐮錘標志,銹跡斑斑的龍門吊。
但要說這間倉庫里最顯眼的,卻是被一條粗大的鎖鏈倒吊在那龍門吊上的一個光屁股毛子。
而在這毛子的周圍,還有個染著炭火的柴油桶,以及幾個穿著各式衣服,身材各異,性別各異乃至年齡各異的男男女女。
“怎么把他帶到這里來了?”
還不等那壯漢把倉庫的鐵門關上,一個看起來四十來歲,穿著西服打著領帶,就連身材和妝容都保持的極好的女人帶著一絲絲的敵意問道。
“這個小家伙剛剛把我的手弄脫臼了,而且還在我反應過來之前給我完成了復位。”帶衛燃進來的毛子頗有些炫耀的說道,“反正距離他要搭乘的飛機起飛還有好幾個小時的時間,所以不如讓他給我們表演...不不不,應該叫做學術交流。”
這一句話,倉庫里的男毛女毛們倒是都來了興致,更有一個擼起袖子走向衛燃就要動手,“小家伙,那就讓我們在學術上交流一下,順便也讓我看看卡爾普那個混蛋教出來的學生到底是什么水平。”
即便腦子再慢,衛燃也看出來了,就算沒有碼頭上那一出,那個壯漢也會找借口把自己帶過來。擺明了是想讓這些對自己抱有明顯敵意的中年大叔大嬸兒們解解恨呢。
帶衛燃來的那個壯漢倒也不藏著掖著,直接了當的解釋道,“為了抓到你,我們已經兩三天沒有休息了,而且只要抓到你,我們就有機會去歐洲工作,所以年輕人,如果你想回到赤塔,要么讓我們打一頓,要么把我們打一頓。”
“一群找虐的傻毛子”
衛燃明目張膽的用漢語罵了一句,側身躲過走到身前的毛子揮來的拳頭,順勢低頭一個前撲,輕松躲過了對方的鞭腿。
這還沒完,就在衛燃雙手觸地的同時,他的腳跟也蹬在了對方支撐身體的那條腿膝蓋窩上。
那毛子的身體平衡瞬間便被打破,眼看著就要跪倒在地,趕緊用沒有踢到衛燃的那條腿踩住了地面。
可就在他這條腿觸地的同時,卻被衛燃用腳一勾一挑,緊接著便一個屁墩重重的坐在了水泥地上。
第二次破壞了對方的身體平衡,半躺在地上的衛燃卻并沒有停手,直接用一支腳掌抵住對方的脖子,另一支腳踹開對方撐著地的手臂,趁著對方被自己用腳推著脖子第三次失去平衡的同時,一把抓住對方的另一條胳膊往后一拉一抖。
在一聲讓人牙酸“咔吧”聲中,衛燃立刻松開手,慢悠悠的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塵。
兩人的交手前后連20秒鐘都不到便已經結束,這結果也讓倉庫里的眾多毛子們瞪圓了眼睛。
那個穿著正裝的中年女人走到同伴的邊上,無視了對方的劇痛,抓起對方脫臼的胳膊晃了晃,“還真脫臼了?庫茲米奇,快過來給他看看。”
話音未落,一個坐在木頭箱子上,身上穿著鐵路員工制服的大胡子站起來,在那個被倒吊著的倒霉鬼大腿上碾滅了煙頭,在嘶啞的慘叫聲中慢悠悠的走到了那個胳膊肘脫臼的同伴邊上。
帶衛燃過來的壯漢攔住了叫做庫茲米奇的大胡子,扭頭朝衛燃說道,“維克多,你來吧。”
衛燃掃了眼那個西裝女人,直到對方松開那條失去控制的胳膊往后退了幾步,他這才走到剛剛和自己交手的毛子身邊蹲下,扶住對方的胳膊問道,“和你的同伴說說,我請你們喝酒,不玩了怎么樣?”
“我說了可不——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