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工作室等了兩天的時間,期間從因塔趕來的阿里里取走了那還沒有捂熱乎的10萬歐元現金。
當初季馬找自己借的款項自然沒有這么多,但廢棄軍事基地那邊需要翻新維修的也絕對不止那臺天文望遠鏡,是以在小姨周淑瑾的提點下,衛燃索性多給了對方一些,借著這個機會給季馬的營地小投了一筆。至于能不能賺到錢,他卻并不在意,有紅旗林場擔著,總歸不會讓自己虧了本錢。
轉眼到了6月15號當天上午,赫伯特搭乘著出租車再次趕到工作室,找上了正在復習的衛燃。還沒等人走進工作室,便開門見山的說道,“維克多先生,我們今天中午的航班。如果您準備好了,我們現在就要往機場趕了。”
兩天前便已經得到的消息的衛燃立刻收起了紅旗林場提供的學習資料,看了眼停在工作室門口的出租車說道,“坐我的車過去吧,讓他不用等了。”
“那我就不客氣了”拎著兩個行李箱的赫伯特立刻轉身朝門口的出租車揮了揮手,后者則直接搖下車窗不屑的吐了口唾沫,踩下油門揚長而去。
“俄羅斯人可真熱情”赫伯特尷尬的調侃道。
“確實很熱情,黑人都承受不住的熱情。”
衛燃開了句玩笑,揣上前天花高價買的一臺衛星電話,拉著昨天晚上便已經準備好的行李箱,招呼著赫伯特鉆進了停在門口的那輛夸張的越野車。
駕車前往機場的路上,衛燃找機會問道,“赫伯特,說說你的那位雇主吧?”
“一個總是做夢找到家族寶藏的老家伙”
赫伯特簡潔明了的概括道,“他叫夏洛特·伯頓,除了在尼斯湖南岸的奧古斯都堡經營一家酒吧和紀念品商店之外,還在愛丁堡經營一家首飾店鋪。”
“夏洛特·伯頓?”
衛燃暗自發笑,這伯頓家是有什么優良傳統怎么著?起的名字怎么都和各種名著里的主角有關?
赫伯特點點頭,繼續說道,“他為了找到所謂的家族寶藏可是投入了不少成本,當然,也讓我賺了不少錢。”
“說說那個所謂的家族寶藏是怎么回事?”衛燃繼續問道。
“據他所說,他的父親曾是二戰中駐扎北非的英國士兵。戰爭結束后,那位士兵只帶了一個油桶回去,也就是行李箱里的那個油桶。”
赫伯特頓了頓,繼續說道,“按照夏洛特的說法,他的父親在他出生之后不久就死在了探險的路上,只給他和他的媽媽留下了裝在那個油桶里的四枚迦太基女神金幣和兩塊稀有的呂底亞琥珀金幣。
也正是靠著出售那兩塊呂底亞琥珀金幣,他們一家才熬過戰后的艱難日子,進而有了今天的體面生活。而且最重要的是,夏洛特先生一直堅信,他的父親在北非服役的時候一定是發現了利比亞古文明留下的寶藏。”
“赫伯特,剛剛你說的是呂底亞琥珀金幣是什么東西?”衛燃稍稍降低了車速問道。
“一種世界上最早使用的金屬錢幣”
赫伯特知無不言的解釋道,“這種讓錢幣收藏家瘋狂的小金塊最大的特征,是其中一面有獅子、獅子與牛頭,又或者公鹿之類的動物的圖案,另一面則是對應的戳記。”
這不就是當初在井底和金幣一起發現的那些小金塊嗎?
衛燃腹誹的同時不由的也有些疑惑,當初分給自己的那三枚金幣被金屬本子鑲嵌在了那三個油桶上,那么分給自己的那枚小金塊又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