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自從回歸紅旗林場之后,衛燃和季馬的課程便有了明顯的變化。最顯而易見的,自從完成考核之后,醫療課程和格斗課程已經被達麗婭老師明確告知徹底停課。用她的話說,這兩樣都已經完成了教學目標,已經沒必要繼續在上面浪費時間了。
雖然因為少了兩節課空出來一些時間,但每天的運動量增加到了幾乎把他們二人逼瘋的程度,除此之外,還多了一些稀奇古怪的學習內容。
忽略掉相對最簡單的但卻格外考驗耐心的開鎖課程,他們幾乎每隔一到兩天,便要化妝潛入某個隨機選擇的寫字樓。
在此期間,他們不但要學習怎樣避開或者干脆癱瘓所有的監控設備,同時還要從達麗婭老師挑選的某家公司里盜取一些不值錢的小玩意。又或者跟蹤某個公司的領導,找到他出軌的證據,并且把拍下來的證據偷偷塞到他妻子的包里又或者車子里。而在回到紅旗林場之后,還要對全過程進行復盤,尋找各自的錯誤和疏漏之處。
這還不算,其余的大量時間,衛燃和季馬都在學習怎樣給自己制造不在場證明,消除痕跡和如何制造有利證人。
而這里面最麻煩的課程,便是如何偽造足以亂真的假線索,以及如何應對警察的盤問,并在受審過程中對假線索指向的目標進行栽贓。
為此,每天晚上睡前,達麗婭老師和一位全程帶著頭套和摩托車頭盔的神秘男人,都會對他們進行長達兩個小時的盤問審訊。
在這個過程中,只要稍稍被他們中的任何一個人抓住把柄,等待雙方的,便是長達一整晚的審訊。往往,當審訊延長之后,衛燃和季馬還會享受到諸如強光燈晃眼、禁止睡眠乃至毆打之類的宵夜。
但最讓他們崩潰的,卻是在徹夜審訊后的第二天,他們依舊要進行體能鍛煉以及后續的相應課程。
在這完美詮釋了什么叫理論和實踐相結合的密集課程中,衛燃和季馬在被折磨的幾乎發瘋的同時,學到的新知識也以最快的速度沉淀了下來。
轉眼間過了半個月的時間一晃而過,初晨的陽光下,衛燃和季馬追著那頭傻狗繞著紅旗林場跑了整整七圈之后,立刻氣喘吁吁的跑進那棟五層建筑的三樓。
在進入一間教室的瞬間,掛在墻壁上的一個電子表便開始了計時,而他們兩人,也紛紛抓起桌子上的一串開鎖工具,帶上橡膠手套之后,一邊喘著粗氣一邊各自面對著一面墻,努力的破解著靠墻鐵架子上那一個個造型各異的鎖頭。
這鐵架子上不但有最普通常見的各種掛鎖,還安裝著車門鎖、防盜門鎖、居家鎖乃至帶有電子警報器和電子鎖的保險箱門。
偏偏,這些鎖的位置還不高不低,屬于那種站著太矮,蹲著太高的程度,以至于他們只能保持著一個類似蹲馬步的別扭姿勢。
是以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一個個鎖頭被相繼打開,兩人雖然已經從劇烈運動中平靜下來,但額頭上的汗卻越來越多,連手都抖的越來越厲害。
終于,當墻上的電子表倒計時歸零響起催命一樣的難聽鈴音時。兩人不約而同的停下手上的工作,各自從包里掏出清理工具,仔細的清理干凈他們留下的痕跡之后,小跑著沖出了教室。
早已在門口等待的達麗婭老師笑瞇瞇的說道,“去會議室準備策劃行動方案吧。”
“這次我們拆散哪個家庭?”
季馬放慢腳步問道,這半個月,達麗婭帶他們“拜訪”的那些大小公司的老板如今可都因為出軌面臨著家庭破裂的處境,也算是坐實了他們這三人組渣男渣女終結者的名頭。
“這次是針對你的考核”
達麗婭老師笑瞇瞇的朝季馬說道,“考核成功,未來半個月你去忙你的電影。考核失敗,未來半個月你替戈爾巴喬夫先生在門口站崗。”
聞言,季馬立刻苦著臉看向了幸災樂禍的衛燃。
兩人跟著達麗婭老師來到四樓的一間會議室,立刻便看到長條桌上擺著一座房子的建筑圖紙,以及一沓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