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燃惋惜的暗自嘀咕了一句,彎腰撿起兩件落滿灰塵的橙黃色囚服,隨后沿著樓梯一路爬到了樓頂。
挨個房間走下來,他除了在一個棄置很久的衣柜里把手中顯眼的囚服換成了一套蘇聯時代的迷彩褲子和海魂衫之外,卻是根本沒有任何有價值的收獲。
沒有急著把這套臟衣服穿在身上,衛燃用最早找到的囚服包住那套略有些大的迷彩褲子和海魂衫,隨后沿著樓梯爬上了樓頂。
環顧四周,這座監獄遠比自己想象的要小,除了自己所在這棟樓之外,另外還有一棟僅僅三層的小樓。
而在這兩棟樓中間,齊腰深的荒草中還遺棄著一些看起來很有年代感的車子。
往遠處看,圍墻之外除了那片面積頗大的湖泊之外,其余三個方向全都是茂密的針葉林,竟然連條路都沒有。
這是把老子送到了什么鬼地方?
衛燃暗自嘀咕了一句,拎著衣服來到一樓,扒拉開齊腰深的雜草,小心翼翼的走向了對面那棟樓。
相比剛剛那個滿是牢房,窗戶少的可憐的六層混凝土樓,這棟僅有三層的樓房條件要好了不少,不但每個房間都有足夠大的窗戶,而且里面的各種家具擺設也是一應俱全。
但詭異的是,這里卻根本找不到任何帶有文字或者圖片的東西,甚至可以說,在某種意義上,這里簡直比那座牢房樓還要干凈的多。
一無所獲的衛燃透過窗戶看了看外面太陽,猶豫片刻后,光著腳走向那道虛掩著的鐵門,徑直走向了遠處的那座湖泊。
而同一時間,在與圍墻相連的一座哨塔里,一個年過半百的老頭子舉起望遠鏡,一臉驚詫的看了眼衛燃,猶豫片刻后,他立刻跑下哨塔,鉆進了曾經關押著衛燃的牢房樓。
可惜,唯一算上的證據的那個觀察窗蓋板都被衛燃給帶走了,就更別提早已被他收起來的槍帶和開鎖工具了,所以他自然也就根本找不到任何的線索。
“這小家伙難道把開鎖工具藏在菊花里了?可真夠惡心的。”
這老頭子神色古怪的念叨了一句,隨后按下手臺的發射鍵說道,“目標比預計的更早逃出鐘樓了,你們都跟緊點。”
“跟緊點什么?”衛燃舉著雙手從樓梯口走了出來,笑瞇瞇的看著對方問道,“所以這果然又是一個考驗?”
“你怎么回來了?”這老頭兒一臉活見鬼似的看著越走越近的衛燃。
“你們露餡了”只穿著條內褲的衛燃放下雙手說道。
這老頭兒先是一愣,緊接著問道,“說說哪里露餡了?”
“針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