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責這門課程的是卡爾普或者戈爾曼先生,相比上午在會議室里枯坐,下午的課程則被兩位老師搬到了喀山市區,走街串巷的收集著這座城市的有價值信息,或者潛入某個公司偷個一次性水杯,又或者幫某些出軌的渣男渣女給他們明面上幸福的感情畫上個句號。
在緊張和忙碌之中,大半個月的時間一晃而逝。就在季馬結束半個月的課程趕赴芬蘭的當天晚上,達麗婭老師也給衛燃偷偷拉回來了兩個被綁得嚴嚴實實的毒販。
也正是從這一天開始,在一個月前帶給衛燃無數恐怖回憶的刑訊與反刑訊課程也再一次被加進了本就入不敷出的時間表。
借著這兩個根本不值得可憐的倒霉蛋,戈爾曼在主樓的地下室二層,利用每天晚上睡前的幾個小時,帶著不情不愿的衛燃把上個月學到的各種刑訊技巧進行了更加全面徹底的復習、實踐以及深造。
就在戈爾曼半是監督半是指導的帶著衛燃,一遍遍無休止的逼問那兩名毒販到底談過幾次女朋友以及每一任女朋友的各種詳細信息的時候,草創僅僅不到一個月的時光電影制片廠也接到了第一筆生意——給某位姑娘幫忙聯系的一家公司拍攝宣傳短片。
而同一時間,曾經引薦衛燃和夏洛特見面的那位法國考古學者赫伯特,也帶著一個看年齡最多也就五十歲上下的女人再一次趕到了伏爾加格勒的工作室。
“赫伯特,你確定這里還在營業嗎?”這個看起來風韻猶存的老女人摘下太陽鏡,一邊打量著上鎖的卷簾門一邊問道。
收起依舊沒辦法撥通的手機,赫伯特一本正經的答道,“阿曼達太太,我向您保證,這里肯定還在營業,只是我們要找的人恰巧不在而已。”
阿曼達太太狐疑的看了眼赫伯特,繼續用法語問道,“那么,他什么時候回來?”
“我這我就不知道了”
赫伯特攤攤手,“但我敢保證,維克多先生肯定能幫到您,他不止找到過二戰時蘇聯人插在德國國會大廈的國旗照片,不久前還幫我的另一個客戶找到了父輩的寶藏,而且我聽說,關于那個寶藏的故事,或許會在不久之后被拍成電影呢。”
“好了,好了赫伯特”
阿曼達太太趕緊揮揮手制止對方繼續說下去,“這些事情你已經從法國說到了俄羅斯了,所以我們還是聊聊最要緊的事情吧,我到底什么時候能見到這位維克多先生?”
“額...”
赫伯特攤攤手,“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