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交!”塔西站起身干脆的說道。
見對方已經明擺著已經受夠了自己在他的房子里坐著,衛燃也就適時的提出了辭呈。
等他從塔西的房間里出來重新穿上放在門口的鞋子,夏洛特也剛好從另一棟房子里出來。
“你們談完了?”
夏洛特見衛燃點頭,這才說道,“剛好,我也有些事情想和你單獨談談,所以和我回城里怎么樣?我已經安排好了酒店。”
“當然可以”
同樣不想在這里多待的衛燃立刻揮手告別了馬修一家人,跟著夏洛特鉆進了車子里。
“我以為你會和他們多相處一段時間呢。”衛燃等車子跑起來之后說道。
“我們其實已經相處了快一周了”夏洛特一副心累的表情,“這兩家人實在是...神奇。”
“這個評價也很神奇”衛燃調侃道。
“那個有潔癖和強迫癥的塔西就不用說了,我甚至都沒機會進入他的房子。”
夏洛特點上顆雪茄,隨后將車窗降下來一些繼續說道,“戈蘭先生和他的妻子瑪爾塔女士,這兩個人所有的興趣和話題都在南極環境保護問題以及意大利的各種美食上,他們嘴里蹦出來的那些意大利詞匯我甚至都沒聽過,只能靠手勢和他們交流。”
“這個手勢?”衛燃捏著個雞爪子手勢憋著笑問道。
夏洛特見狀也捏出個同樣的手勢,而雙方卻都從這近乎一樣的手勢里看懂了對方想表達的意思。
這小小的默契過后,夏洛特苦著臉繼續說道,“唯一正常的是他們的孩子馬修,那個小家伙很聰明,但他要照顧這么多人實在是太可憐了。哦哦哦,差點了忘了,他還有個不敢見人的姨媽需要照顧。”
“夏洛特先生把我從俄羅斯喊過來不會只是為了訴苦的吧?”衛燃哭笑不得的問道。
“是關于赫伯特的”
夏洛特噴云吐霧的說道,“那個家伙進監獄了,他沒給你惹來什么麻煩吧?”
“沒有”衛燃攤攤手,“我和他并不熟”
“那就好”
夏洛特聞言立刻松了口氣,“維克多,你要小心點,我得到消息,赫伯特進監獄之后不久,他的兩個助手就死了,而且幾乎在我知道這個消息的第二天,就有人找我了解過和他有關的事情。”
“他的助手死了?”衛燃驚訝的問道,“他還有助手?而且還是兩個?”
“當然有助手”
夏洛特理所當然的說道,“是兩個澳大利亞人,當初他帶著你去奧古斯都堡見我的時候,那個人還曾經試圖綁架過你,但是被我的朋友馬特攔住了。他們畢竟是英國犯人的后裔,做出這種事并不奇怪不是嗎?”
“夏洛特先生,謝謝你的提醒和當時的無私幫助。”
衛燃朝對方感激的說道,這老頭兒和自己起碼有半年沒聯系過了,如今還能想著自己,絕對算得上仁至義盡了。
“也謝謝你幫我找到了我父親的寶藏”夏洛特笑瞇瞇的說道,“順便也提前感謝你能把他們的故事拍成電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