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畢業以后你打算做什么?”達麗婭老師笑瞇瞇的追問道,“戰地攝影師?”
衛燃搖搖頭,“現在的身份也挺不錯的,起碼比戰場上安全的多不是嗎?”
達麗婭老師微不可查的點點頭,重新戴上了一直拿在手里的蒸汽眼罩,“去機場吧,我們會林場上課,早點完成這個月的課程,也能早點放假。”
“沒問題”衛燃再次提高了車速,駕車趕往了機場。
二人搭乘當天晚上的航班順利趕到喀山,等他們回到紅旗林場的時候,衛燃也在卡爾普手中揮舞的沖鋒槍規勸下,認命的跳進了冰涼的游泳池。
當他躲避著屁股后面緊追不舍的橡皮子彈在帶著冰碴的泳池里玩命撲騰的時候,生活似乎也在一瞬間回歸到了一如既往的平淡和充實。
此后整整一個月的時間,獨自在紅旗林場學習的衛燃也過的越來越規律。除了每天雷打不動的體能訓練和由戈爾曼主導的心理測試之外。上午的時間都放在了越發嚴格的禮儀課程上,而下午一直到睡前,也全被各種理論知識填充的滿滿當當。
這兩樣課程雖然去年的時候就已經學過,但嚴苛的程度卻是幾何級的往上翻。
別的不說,僅僅禮儀課程里的一個所謂的姿態訓練,就涉及到了怎樣用走路時的步態和說話時的語調和語氣,給自己貼上不同的身份和不同的心情。
警察、現役軍人、生意人、律師、醫生甚至剛剛偷情過后的渣男乃至生活遇到困境的人、身體虛弱的人等等,他們走路有什么樣的習慣,說話有什么樣的習慣,眼神又有什么樣的習慣。
這些之前衛燃從沒注意過的小細節,全都被戈爾曼和卡爾普這倆變態借著所謂禮儀課程的幌子,將他安排的明明白白。
如果說這所謂的禮儀課程是生理上的折磨,那么下午的理論課程就完全是心理上的催促了。
那些之前衛燃以為學的還算不錯的理論課程,也在跳級一樣增加難度,雖然授課速度算是穩扎穩打,但幾乎每天,他都要在睡前熬夜起碼一兩個小時,才不至于在第二天的時候因為答不出正確答案受到懲罰。
很難說這比填鴨式還填鴨式的學習方式到底是好是壞,但卻不可否認這學習進度確實快的飛起。
而在他每天廢寢忘食的同時,遠在芬蘭的季馬也已經將所有精力都投入到了電影拍攝的工作中。
同樣忙碌的還有遠在因塔的兩座營地,雖然季馬跳槽去拍電影了,但阿里里和米莎可都沒閑著。其實自從上次穗穗帶著她圈養的肥羊來這里喝了頭湯之后,穗穗的老媽周淑瑾在得知自己家的女兒以后有可能負責這兩座營地也像是重點照顧,或者說故意為難一樣,靠著性價比送來了一波又一波的游客,一次次的挑釁著這兩座營地容載上限。
不過也正因為如此,反倒讓每天忙的焦頭爛額的阿里里和米莎,越發肯定了盡快拉穗穗入伙的決心。
就和每天被各種課程逼瘋的衛燃一樣,遠在華夏的穗穗如今也在為年底的考試做著各種準備,同時,這個天天想著宰肥羊的姑娘也已經開始拉攏一些同樣在華夏留學的同學,為以后賺大錢,宰大羊進行著有些許幼稚的布局。
甚至就連遠在意大利都靈的卡堅卡,都像是一只正在搭窩準備過冬的松樹一樣,將自己關在最近才買下的房子里,親自將一個個監控攝像頭又或者她自己拼裝的電腦乃至各種自毀用的危險玩意,布置在各個隱秘的角落。
在這一年的最后一個月,似乎所有和衛燃能扯上關系的年輕人都變得格外忙碌又格外的充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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