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太太,我叫卡列尼娜”
卡堅卡看向和當初衛燃給的照片里有幾分相似的女人,繼續用虛弱的語氣說道,“我是烏克蘭人,難道您是俄羅斯人嗎?”
“烏克蘭人?”這富態的老太太挑了挑眉毛,卻并沒有回答前者的問題,而是繼續問道,“你是烏克蘭哪里人?”
“敖德薩”
卡堅卡略有些顫抖的接過那個叫做杰西卡的紅發女人遞來的一杯加了蜂蜜的熱牛奶,抿了一口繼續說道,“烏克蘭的那個敖德薩。”
“你也是敖德薩人?”這個老太太問出這句話的時候已經激動的換上了俄語,就連剛剛扶著卡堅卡進來的那一男一女也好奇的湊了過來。
“難道您也是?”卡堅卡同樣一臉激動和意外的問道,“這不可能!這太巧了!”
“確實太巧了,我可沒想到在這里能遇到和我來自同一個地方的人。”那老太太激動的說著,同時還在胸前畫了個十字。
“我也沒想到”
卡堅卡似乎比對方還激動,“我只是今年因為一些原因沒辦法回家,所以特意來這座同樣叫做敖德薩城市,和...和同樣沒辦法回家的朋友一起過圣誕節的,沒想到...這也太巧了!”
“說不定這是上帝的安排”
那個叫杰西卡的女人似乎聽不懂俄語,在那個叫馬卡爾的男人翻譯完之后,立刻又端來了一盤甜甜圈,“吃點甜甜圈吧,卡列尼娜,你的朋友呢?他們沒和你在一起嗎?”
“他們去看那個隕石坑了”
卡堅卡無奈的說道,“我本來想在周圍找個吃點東西的地方等他們回來的,可還沒等找到就堅持不住了,真抱歉,給你們添麻煩了。”
“沒關系,沒關系的。”
那個老太太一臉慈祥的安撫著卡堅卡,隨后主動介紹道,“我是烏瑪,這是我的兒子馬卡爾,她是馬卡爾的妻子杰西卡,當然,還有圣誕樹下那個可愛的小家伙戈爾曼。”
“噗!”
門外路對面的商務車里,剛往嘴里灌了一口水的衛燃直接噴到了前排座椅的靠背上,隨后便是止不住的咳嗽。
“怎么了?”身邊被嚇了一跳的穗穗趕緊關切的一邊幫著拍打著后背一邊問道。
“沒...咳咳!沒事!”
衛燃一邊咳嗽一邊擺手,他是真的服了這些歐洲人,取個新名字就那么費勁怎么著?非得把一個名字當傳家寶用?這要是放在華夏,誰要是給自己的孫子取了自己丈夫的名字,恐怕能成為全村津津樂道的笑話。
“神經病”
穗穗翻了個白眼,遞給衛燃一張紙巾之后,嫌棄的躲遠了些繼續聽著那個小音箱里傳出來的談話聲。
在房間里的卡堅卡可不知道戈爾曼這個名字的含義,在以休斯敦大學新聞傳播系留學生的身份做了簡單的自我介紹以及表達的受到他們一家幫助的感激之情后,便借機以好奇的語氣問起了那位烏瑪太太從基輔的敖德薩到美國的敖德薩的經歷。
順勢,這姑娘還借著同為敖德薩人,以及她也是個虔誠的東正教徒,乃至沒辦法和家人一起過圣誕節的可憐樣,收獲了這一家人請她和她那些去看隕石坑的朋友們今天晚上一起過圣誕節的邀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