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托斗里坐著的好像是亞當?”阿圖爾嘀咕了一句,隨后大驚失色,“壞了,他們去朝酒館去的!”
“你先回去”
衛燃說話的同時已經從對方的肩膀上扒下了帆布背包,“盡量拖延點時間,這兩個背包我先找地方藏起來。”
“里面的東西很重要。”
阿圖爾不放心的叮囑了一句,直到衛燃點頭,這才抄近路快步跑向了不遠處的酒館,而這個時候,那輛挎斗摩托已經停在了酒館門口了。
看了眼借著建筑掩護快步跑向酒館后門的阿圖爾,衛燃將手中這兩個沉甸甸的背包藏到了一棟坍塌的木頭房子廢墟里,隨后也快步跑向了海妖酒館。
同一時間,已經從后門進入酒館的阿圖爾一邊高聲回應著越來越狂躁的敲門聲,一邊以最快的速度脫掉了身上濕透的衣服和鞋子,將它們統統遞給那個啞巴老人,順便又接過對方遞來的睡袍套上,這才打開了房門。
“抱歉,今天晚上實在是太冷了。我剛剛在給取暖爐添煤,沒有聽到敲門聲。”阿圖爾抱怨天氣的同時,不著痕跡看了眼鏈狗亞當搭在腰間佩槍上的上,又看了看遠處的的轎車,好奇的問道,“亞當先生,這么晚是有人準備住在這里嗎?”
亞當將手電筒的光束打在阿圖爾的臉上,稍作觀察之后狐疑的問道,“你的那個酒保呢?添煤這種小事還需要你來做?”
“他可能去和姑娘約會了吧”
阿圖爾無奈朝身后吧臺那邊傳來的呼嚕聲比了比手指頭,“所以這種事只能我自己做了,難道還能指望那個又聾又啞的老家伙能想著這種事情嗎?”
亞當沒有再說些什么,伸手扳動了一下墻壁上的開關,清脆的吧嗒聲中,頭頂的吊燈卻并沒有亮起來。
“恢復電力供應要等到明天早晨八點呢”只穿了套睡袍阿圖爾好心的提醒道,“現在是燈火管制的時間,當時還是您親自來這里通知我們的。”
亞當再次掃了眼阿圖爾,總算是開口問道,“菲利克斯少校今天晚上留宿在這里了嗎?”
“不出意外的話肯定在二樓,佩特拉的房間里。”阿圖爾近乎“如數家珍”般的說道,“自從少校先生歸港之后,這些天就一直住在佩特拉的房間里。他們的感情最近...”
“好了,把他叫下來。”亞當不耐煩的打斷了阿圖爾的絮叨,自顧自的走到吧臺邊說道,“順便給我來一杯利口酒。”
“沒問題”
阿圖爾熱情的走到吧臺里,動作花哨的給亞當倒了一杯酒之后就準備上樓去叫醒那位菲利克斯少校。
“阿圖爾,你怎么不自己做酒保了?”亞當在對方即將走上二樓的時候問道。
阿圖爾停下腳步,略有些得意的說道,“亞當先生,我已經不是酒保了,現在是海妖酒館的老板了,當然不能繼續做酒保的工作了,米婭本來就不喜歡我,我當然也不能再做一些降低身份的工作。”
“米婭不喜歡你可能只是因為你年紀太大了”亞當端著酒杯看向米婭的房間,“說不定她喜歡的是我呢?”
“亞當,別打米婭的主意。我的表哥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