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到慕尼黑的鄉下了”
阿圖爾端起酒杯和對方碰了碰,故意擠出一個男人都懂的猥瑣表情,“那個老女人會妨礙我和她的妹妹米婭之間的感情的。”
亞當渾不在意的笑了笑,重新抿了一口酒,隨即突兀的問道,“她就算了,她和這家酒館上一任老板的兒子也會影響你們的感情嗎?”
“你是說那個叫埃里希的小野種?”阿圖爾目錄輕蔑之色,“他不是早已經被你們抓走了嗎?當時為了讓他快點挨槍子,我還...”
“你還用兩根金條把他買走了”
亞當直到聽見外面由遠及近的摩托車引擎聲,這才放下酒杯,在對方詫異的目光中,伸手在后者的鬢角抹了抹,將一小撮細沙揉搓到了阿圖爾的酒杯中,“所以你那個有猶太人血統的小野種也藏起來了?”
看了眼阿圖爾急劇變化的臉色,勝券在握的亞當重新端起酒杯問道,“那么今晚呢?今晚你又藏了什么秘密?”
還不等阿圖爾張嘴,酒館的房門被人推開,來人站在門口急迫的大聲喊道,“亞當上尉,達維德少校命令您以最快的速度趕回去!”
“怎么回事?”亞當松開手,示意佩特拉從自己的懷里離開,慢悠悠的轉身問道。
“和剛剛回去的菲利克斯少校有關!”
聞言,亞當端起酒杯喝光了最后一口酒,笑瞇瞇的說道,“阿圖爾,希望在天亮之前你能想到一個合適的借口來說服我。”
說完,他不緊不慢的正了正衣領,拿起門口衣架上的雨衣穿在了身上。
然而,當他看到門口那輛挎斗摩托車的瞬間便意識到了不妙,可還沒等人的胳膊從雨衣的袖口伸出來摸到腰間的佩槍,便被一把修長的毛瑟刺刀抵住了后腰。
“上車”衛燃低聲說道,同時另一只手已經捏住了亞當的下巴根,推著他走到了挎斗摩托車的邊上。
“不叫上你的老板阿圖爾幫忙嗎?”亞當一副有持無恐的樣子問道,“只憑你一個人可帶不走我。”
“那可不一定”
衛燃話音未落,已經雙手抱住對方的脖子用力一轉,在咔吧一聲脆響中結束了他的生命。
將亞當的尸體送進三輪挎斗里放好,衛燃掃了眼二樓的方向,見沒有人偷看,立刻跳上摩托,一溜煙的開沒了影子。
同時間,位于酒店二樓的某個房間里,一個只穿著內褲的潛艇兵輕輕放下了掀開的窗簾。猶豫片刻后故意怒氣沖沖的打開房門,趴在欄桿上朝一樓喊道,“阿圖爾,你的破酒館今天晚上為什么這么吵?這是第幾次了?”
“是亞當那個混蛋”阿圖爾無奈的達道,“他剛剛叫走了菲利克斯少校,現在又被達維德少校叫走了。”
“我看到了!這些我剛剛看到了!”
這名只穿著內褲的潛艇兵不耐煩的拍了拍欄桿,繼續大聲問道,“我的意思是,接下來那只鏈狗還會不會回來?他簡直比我工作的那艘潛艇的發動機還吵。”
“明天一天,酒水隨便你喝怎么樣?”阿圖爾見二樓其他房間有的也打開了門開始抱怨,趕緊開出新的籌碼,“或者這樣吧,明天我準備一橡木桶的紅酒,隨便你們喝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