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這個有些許不務正業的富二代索倫,他的老爹,那位名叫奧拉夫的老家伙才是真的猛人。
簡單的說,索倫的的老父親這輩子最成功的一筆投資,就是娶了一個和丹麥皇室有些許沾親帶故的富家小姐。至于這筆投資的回報,除了只會花錢不會掙錢,甚至三十來歲還單身的傻兒子索倫之外,也讓奧拉夫先生在同樣的年紀少奮斗了好幾年,靠著一個好媳婦邁過了資本積累的初始階段。
既然對方家底殷實,衛燃也就沒了其他的想法,是以在晚餐結束后,老老實實的收下了對方早就準備好的二十萬歐元現金,以及一張十萬歐元的支票,喜氣洋洋的回到酒店睡了一個踏實覺。
轉眼第二天一早,當衛燃接到索倫的電話從酒店下來的時候,門口等他的商務車里不但多了一個神色有些高傲的老頭兒,甚至就連許久沒有見過的漢斯先生竟然也來了。
“維克多,好久不見。”
漢斯先生不等衛燃坐下,便主動打起了招呼,“過來,坐我的旁邊,那個高傲的老家伙在知道自己有個貴族祖先之后,已經不屑和我們這些平民坐在一起了。”
“我只是不想和你坐在一起”奧拉夫輕蔑的回應道。
“一樣的,不就是因為我有猶太人血統...”
漢斯先生說到一半心情愉悅的拍了拍自己的腦門,“抱歉,我都忘了,你也有猶太血統,那我換個說法,你不愿意和我坐在一起,是因為我沒有什么貴族...”
“你這個老家伙能不能閉上你的臭嘴?”奧拉夫沒好氣的說道,“索倫,快開車!我們去費爾姆!”
“我可是個牙醫”
滿頭銀發的漢斯先生似乎很喜歡調侃這位看起來比他年輕不少的傲慢老頭兒,“出于我的職業習慣,我一般都是要求別人張嘴的。”
奧拉夫瞪了一眼漢斯先生,隨后冷哼了一聲,卻是直接閉上眼睛來了個眼不見心不煩。
衛燃無奈的笑了笑,明智的決定不摻合這倆老頭兒的斗嘴,老老實實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數著窗外飛速倒退的行道樹到底有多少棵。
好在,短短七八公里的距離并沒有浪費多長時間,當車子停下之后,隨著車門打開,奧拉夫立刻離開了車廂,顯然已經煩透了漢斯先生。
“知道那片墓地在什么地方嗎?”奧拉夫朝自己的兒子索倫問道。
“只說在費爾姆村南面的森林里”索倫看了眼四周大片的耕地,一臉茫然的說道,“我都在擔心那片墓地還在不在。”
與此同時,攙扶著漢斯先生從車子里下來的衛燃也在觀察四周,顯然,二戰結束后那相對和平的半個多世紀已經讓這里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不但當時的費爾姆村如今面積擴大了好幾倍,周圍的耕地也連成了片,相應的周圍這片森林也小了許多。
對比了一番上次來這里時的地形地貌,衛燃指著殘存的那一小塊森林建議道,“不如我們去里面找找?”
奧拉夫看了眼衛燃,隨后朝跟著一起來的另一輛商務車擺了擺手,立刻,便有幾個穿著西裝的工作人員走進了森林。
沒讓他們等待多久,一個西裝男人小跑著回來,“先生,我們在森林里發現了一座騎兵雕塑,距離這里大概不到兩百米。”
“走,我們一起進去看看。”奧拉夫說完,拒絕了他的兒子索倫的攙扶,踩著滿地的落葉深一腳淺一腳的走進了森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