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不說,這才僅僅不到一周的時間,起碼滿是荒草的院子已經被收拾的干干凈凈。甚至就連圍墻都全部拆除,按照本來的樣式重新壘砌了一遍,順便還貼著墻種上了一圈善于攀爬的凌霄花。
除此之外,衛燃還掏錢把與隔壁酒廠之間的土路仔細休整了一番,順便把新的大門改在了這個方向。
除了這些小改動,那棟破房子在拆掉了閣樓房頂和所有的門窗之后,怕死的衛燃還專門請來了評估公司,直到確定這棟房子的鋼筋混凝土主體足夠再堅持百八十年沒有問題,這才揮舞著現金監督著施工隊加快速度開展進一步的翻新工作。
相比衛燃的忙碌,遠在芬蘭的季馬如今可要輕松多了,如今《致暴風雪中的友誼》已經拍完了最后的幾個鏡頭,所有參演過這部電影的業余演員們也重新匯聚在了那座曾在暴風雪中提供了難得友誼的獵人小屋里,如半個多世紀前那些曾在這里躲避暴風雪的二戰士兵們曾經做過的一樣,組織著一場近乎自娛自樂的慶功宴,準備迎接緊隨而至的采訪活動和一場小型的發布會。
轉眼間又是一周的時間悄然而逝,當季馬獨自返回喀山,在卡班湖畔找到衛燃的時候,那棟三層的破房子在衛燃充沛的資金支持下已經重新蓋好了漂亮的大紅色房頂,同時也安裝好了花大價錢訂購的木質門窗,鋪設好了全新的水電管線。
“這里以前是達麗婭老師的家?”季馬難以置信的問道,“這里看起來可真漂亮。”
“漂亮?當然漂亮!”
衛燃一臉肉疼的說道,“兩百多萬盧布換的呢,接下來還要重新鋪設地板并且給里面填滿各種家具,那又是一大筆錢。”
“這里有沒有我的房間?”西裝革履的季馬舔著臉問道。
“沒有”衛燃說話的同時送出一顆中指,“我喊你來可不是為了讓你來分家產的。”
“你怎么比戈爾曼那個老東西還小氣?”
一句話成功得罪了兩個人的季馬自顧自的穿過厚實的木門問道,“快說說,你喊我來是做什么的?”
“帶你認認地方而已”
跟在后面的衛燃笑著解釋道,“以后阿芙樂爾和我會在這里生活,因塔那兩個營地的經營活動也會放在這里。”
“伏爾加格勒那邊呢?”季馬扭頭提醒道,“尼古拉校長還在那邊呢。”
“我詢問過尼古拉先生,并且試圖邀請他過來一起生活,但是不出預料的被他拒絕了。”衛燃攤攤手,“不過你不用擔心,阿芙樂爾的父母會照顧好他的,我已經打好招呼了。”
聞言,季馬這才徹底松了口氣,“除了這些,還有別的事情?”
“明天我要回紅旗林場上課了,你呢?”明知故問的衛燃追問道。
“之前在電話里我說過的,接下來我有半個月的假期”
季馬既慶幸又有些遺憾的解釋道,“另外戈爾曼先生說,因為他要給你上課,所以以后我和你的課程會徹底分開,連上課的時間都會錯開。不過我聽說你今年就能從紅旗林場畢業了?”
“今年九月份,還有差不多半年的時間。”
“戈爾曼說我至少要到明年的秋天才能學習完所有的表演課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