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歷克塞教授將這個酒瓶子里的最后一口酒倒進嘴里,隨后將殘存著膠帶的空瓶子隨手往垃圾桶里一丟,繼續說道,“你和阿芙樂爾的事情我們都不擔心,不過我可不想把這種事情憋在心里裝作不知道。
不管怎么說,阿芙樂爾就交給你了,就像當初我把這間工作室交給你一樣。當然,如果有一天你們兩個產生了無法調和的矛盾,希望你能像現在把這間工作室還給我一樣,像個男人一樣痛快的把我的寶貝女兒還給我。”
“然后被你用一顆小石子在窗戶上砸出一道裂縫?”
衛燃起身從冰箱里拿出一瓶對方很少喝的伏特加,幫坐在對面的教授倒了滿滿一杯,“放心吧,我會照顧好她的。”
“那就這么說定了”
阿歷克塞教授心滿意足的端起酒杯一飲而盡,打了個酒嗝站起身一邊往外走一邊說道,“好了,我要去上班了,剛剛我們說的事情記得保密。”
“我送你去吧”衛燃無奈的拿起第三個熱騰騰的肉包子塞進了嘴里,追著對方跑出了工作室。
“如果我早知道你和阿芙樂爾再一次之后會這么懂事,現在說不定你們都有了孩子了。”阿歷克塞教授痛快的將車鑰匙丟給衛燃,心安理得的鉆進了后排。
“我是怕你又像上次一樣酒駕被警察抓到,或者像前年那次,喝多了自己吧車開進...”
“閉嘴!”
上一刻還有個父親模樣的阿列克塞教授氣急敗壞的用力拍了拍衛燃的座椅靠背,“你個搶走我的寶貝女兒的小混蛋要么安安靜靜的開車,要么現在就滾下去給我叫一輛出租車。”
“長本事了,還不讓說了...”衛燃嘟嘟囔囔的嘀咕了一句,帶著笑意輕輕踩下了油門。
將阿歷克塞教授順利送到亞歷山大的博物館,打車回來的衛燃還沒來得及接過出租車司機的找零,便發現工作室的卷簾門門口,站著一個穿著風衣的胖女人。
這是...黛安?
衛燃愣了愣神,年前在德國的時候,他曾在漢斯先生的引薦之下和這個女人有過一面之緣,當時對方還邀請他以什么調查員的身份加入自稱為雪絨花的二戰失蹤士兵尋回組織來著。
當時我好像沒答應吧?
趁著司機找零的功夫,衛燃暗自回憶了一番,直到確定自己沒有答應,這才接過司機遞來的找零,一臉熱情的推開車門迎了上去。
“黛安女士怎么有興致來我這里了?”衛燃和對方一邊握手一邊問道。
“當然是來再次邀請你了,漢斯先生提醒我,你的電話不太容易打通,所以我就直接過來了。”黛安笑瞇瞇的說道,“方便請我進去坐坐嗎?”
“稍等”衛燃說著彎腰拉開了根本沒有上鎖的卷簾門,熱情的邀請對方坐在了長條桌邊。
“維克多先生,不知道上次在德國我們聊過的事情您考慮的怎么樣了?”黛安趁著衛燃在煮咖啡的功夫問道,“說實話,我看了您最新的一次專訪之后,就趕來伏爾加格勒了。”
“這么說...你等了一個月?”衛燃驚訝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