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葉兮墨正看得起勁,聽到書琴的提議,想都沒想就拒絕了。
雖然樓下這些護衛和黑衣人的功夫都只能算是的平平,但是在一堆矮個子里還是有那么一兩個高個子值得一看的。
不用!書琴眨巴眨巴眼睛,以為是聽錯了,但是抬眼看著自家小姐依舊帶著笑看著樓下的打斗,而這次書琴仔細看了看,似乎還在自家小姐的臉上看到了津津有味的感覺,這下書琴不淡定了。
完了,完了,小姐作為一名大家閨秀,居然喜歡看別人打架,這要是讓外人知道了,以后小姐名聲怕是不好了。書琴覺得自己身為大丫鬟,這件事絕對絕對不能對別人說,不但不能對別人說,以后還要說自家小姐嬌弱美麗,這樣才能掩蓋住小姐掩藏在小小身體里的彪悍內心。
葉兮墨對于自家大丫鬟的這一系列的思想變化一點兒也不關心,而看了這么久,葉兮墨終于看見從對面的屋頂上躍下來了幾名黑衣人,而這幾名黑衣人的武功明顯在剛才那一批黑衣人之上,有了這幾名黑衣人的加入那一直守在馬車便的護衛立刻就抵擋不住了,很快有兩名黑衣人就越過了這些護衛,直接朝著馬車襲去。
“終于要見廬山真面了!”葉兮墨看著黑衣人朝著馬車襲去,雙眸微亮,盯著馬車門簾看,就等著這黑衣人襲進那車將馬車里的人給打出來。
然而事實卻令葉兮墨失望了,只見馬車前是有兩名黑衣人襲了去,而且葉兮墨沒有看錯的話,這兩名黑衣人還是后來從房頂上飛下來那幾名武功明顯比較高的黑衣人。
砰!只聽見馬車車門前一聲巨響,葉兮墨看著那兩名攻上去的黑衣人瞬間同馬車車門一起就被一股內里震飛數米遠,車門被震得粉碎,而那兩名黑衣人直接重重的摔在地上一口鮮血噴出就那么斷氣了。
“好強的內力!”葉兮墨看著沒了馬車門的馬車,只剩下一個質感上乘的車簾還在那里晃動著,卻依舊不見馬車里的人。
噠噠噠,原本因為這突然的襲擊而變得空闊的街道,這時響起了一陣嘈雜的馬蹄聲,葉兮墨抬眼順著馬蹄聲的方向望去,就見城防營的官兵已經趕來了。
有了城防營的官兵加入,很快原本還與馬車護衛打得難分難解的黑衣人就被殺的殺,抓的抓,原本充滿打斗聲的街道也一瞬間就安靜了下來。
“臣護駕來遲,還請郁王贖罪。”那一隊城防營官兵領頭的將黑衣人拿下后,自己立刻就朝著馬車的方向跪了下來,若是仔細看隱約還能看出這位城防營官兵頭領身體居然在顫抖。
而隨著這位城防營官兵首領跪下,剩下的城防營官兵沒有緝拿黑衣人的也都紛紛下跪,而緝拿黑衣人的也都恭敬的低著頭,一個個也都是大氣都不敢出一下,似乎很是懼怕馬車內的那人。
“來遲?周統領,若是因為你來遲本王今日的命交代在這里,你說本王該找誰來贖罪呢?”馬車內傳出一聲低沉帶有磁性卻異常冰冷的聲音,語氣卻又平靜無波得就好似在說今兒的天氣如何一般,但又沒來由的讓人心里生出一股寒意來。
“請······請郁王贖罪。”被稱作周統領的那位領頭的城防營官兵在聽到馬車內那位郁王的話后,早就嚇得脊背發涼,連說話都有些哆嗦了。
這位周統領越是害怕,腦中卻越想清晰的想起關于這位郁王的“光輝事跡”——先帝幼子,當今天子的幼弟,九歲就上了戰場,十二歲就在邊疆的戰場上就有了“小閻王”的稱號,其手段和智謀更是殘忍詭譎。
后來新帝繼位,這位在邊疆的“小閻王”被召回晉都封為郁王,并在當今天子的圣旨下協理大理寺辦案,而就是這位郁王協理大理寺辦案的那段時間里,不知多少官員被這郁王給抄家,雖然其原因大都是什么貪墨、瀆職、結黨營私等等這些本就會殺頭抄家的大事,但是以往的那些官員查案大都會選擇性的有一些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因為只要是從官的,且越是職位高的官員,就沒有哪一個敢說自己真的是一干二凈的,所以大都是會留幾分余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