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你在看什么?”花廳對面,一個少年模樣的男子一臉隨意依靠在一棵樹干邊,少年一身錦衣華服,看上去不過十五歲的樣子,通身除了給人一種懶散的感覺,還有一種與生俱來的貴氣。
“有趣的人。”而在少年的身旁則是站著一個全身籠罩在一層寒冰之中的男子,男子一身玄色云紋錦袍,雖然通身給人一種冰冷的感覺,卻與少年一樣也擁有一種與生俱來的的貴氣,只是男子這通身的貴氣中卻又要比少年多一種由內而外的霸氣。
“哦,能夠讓皇叔感到有趣的人,那一定是個妙人。”少年卻不受男子通身冰冷之氣的影響,態度依舊滿是懶散之感,只是一雙潔凈如水的眼睛順著男子的目光望去,正好看見坐在花廳邊喂魚的葉兮墨,“果然是個妙人!”
“皇叔,五弟,你們在這里呀,可讓本宮好找。”突然,一個帶著幾分親切的聲音的響起,那倚靠在樹干邊的少年抬頭往這這個聲音的方向,就見聲音的主人緩緩走來。
“太子。”少年見到來人,收起了幾分身上的懶散,站直了身子恭敬的沖著來人行了一禮。
“五弟不必多禮。”來人看到少年沖自己行禮,很是友好的上前虛扶了一把少年。
“太子怎么來這里了?”少年站直了身子,抬頭看著來人,而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大楚國的太子楚稷。
楚稷聽到少年的問話,抬頭看了一眼一直沒有看自己一眼的玄衣男子,嘴角依舊掛著謙虛有禮的笑容,沖著玄衣男子恭敬行禮道:“見過皇叔。”
聽到楚稷行禮的聲音,玄衣男子依舊冷冷淡淡的,連轉身看一眼楚稷的打算也沒有,只是淡淡的嗯了一聲便算是向楚稷打了招呼了。
面對男子的冷淡,楚稷似乎也是習以為常,臉上依舊掛著謙遜有禮的笑容,只是抬眼看了男子一眼,又順著男子所望的方向看過去,就看到隔著一池外的花廳里許許多多的妙齡千金小姐在那里。
“皇叔這是有中意的人了?”楚稷只看了一眼,然后又看著這男子,見男子依舊認認真真的看著對面,于是很是心領神會的說道,“若是皇叔有中意的人,何不請父皇下旨賜婚,相信父皇一定也很高興替皇兄賜婚的。”
“宴會就要開始了。”然而男子卻沒有回楚稷的話,反而轉身就往前院走。
楚稷自覺碰了一鼻子灰,倒也不惱,只是笑了笑又看了一眼花廳的方向,此時只見方才還坐在花廳邊喂魚的少女已經帶著丫鬟離開了花廳,楚稷眼神暗了暗,轉身便跟在男子身后離開。
這邊葉兮墨其實一早就察覺池子對面有人看自己這邊,葉兮墨也看到了那看著自己的人就是一身玄衣的郁王楚淵,開始葉兮墨對此也沒有在意,想到自己揍了人家的護衛心里也有些虛,也就沒有理會,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那道放在自己身上的目光越來越冷,葉兮墨很是沒出息的感覺到了一股涼意從心底生出,于是葉兮墨也坐不住了,帶著丫鬟書琴就轉身離開,遠離郁王這危險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