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這個看上去年紀小小的少女真的太恐怖了!作為山匪頭子,男子手上其實也沾過鮮血的,殺人什么的,曾經也不是沒有干過,單單只因為葉兮墨殺了他所有的手下最多也只會感覺到恐懼而已。
然而山匪頭子此刻看著葉兮墨卻感覺到了恐怖,那是一種來自內心深處的懼怕,這種懼怕感幾乎已經將山匪頭子全身血液都要凝固了。
“不說嗎?”葉兮墨低頭看著地上的山匪頭子,聲音輕緩而悅耳,明明是很好聽的少女的聲音,然而聽到山匪頭子的耳中就猶如催命符一樣讓人心生顫抖。
“啊!”然而山匪頭子還沒從心神顫抖中反應過來,便感覺自己肩膀一痛,然后就感覺不到自己的左手了。
“這刀也太鈍了,居然沒有一刀切下!”葉兮墨看了看手中染血的大刀,撇了撇嘴抱怨道。
“啊,我的手臂。”山匪頭子抱著自己左邊吊著血流不止的手臂,疼痛得只得慘叫。
“說吧,是誰派你們來的?”葉兮墨感嘆了一下手中大刀的鈍,然后就用大刀挑起山匪頭子的下顎,居高臨下的看著山匪頭子,再一次開口緩緩的問道。
山匪頭子的下顎接觸到葉兮墨的刀尖,沒來由的顫抖了一下,然后抱著左臂用一種懼怕的眼神看著葉兮墨,聲音顫巍的答道:“我······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葉兮墨對于山匪頭子的答案卻是依舊的不滿意,于是只見葉兮墨手中的大刀一揮,山匪頭子又是一聲慘叫,然后就見山匪肩膀上被葉兮墨用刀尖戳出一個血窟窿,并且葉兮墨還讓刀尖在這血窟窿處攪了幾下,最終真讓這肩膀多了一個血窟窿。
“啊!”山匪頭子再次慘叫連連,這一次聲音比剛才還要慘烈一些,畢竟刀絞肉的感覺是要比一刀切疼上數倍不止。
“說,是誰拍你們來的?”葉兮墨用刀尖輕輕的戳著山匪頭子肩膀上的血窟窿,語氣依舊平淡的問著剛才已經問過兩遍的問題。
“我······我說,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只······只求你給我一個了斷。”山匪頭子被折磨得沒氣了,現在只想要一個果斷。
“好,你說吧!”葉兮墨收了戳山匪頭子肩膀血窟窿的刀,居高臨下的看著山匪頭子。
山匪頭子被葉兮墨盯得心中又顫抖了一下,但是比起身上的痛,這點兒害怕就顯得微不足道了,于是山匪頭子顫顫巍巍的道:“其······其實我是真的不知道那人是誰,我······也我也只是見過那人的屬下而已,他屬下每次來也都是黑衣黑帽很謹慎。”
葉兮墨挑了挑眉,其實這個結果倒是沒有出乎葉兮墨的預料。
“但······但是我有一件東西,興許能·····能夠知道那人是誰。”劫匪頭子繼續說道,“那次那人來,我一個兄弟從他身邊路過,就順走了他身上的錢包,后來我見那錢包不錯就拿來用了,現在錢包在我身上。”
“你怎么知道通過那個錢包就能知道那人的身份?”葉兮墨低頭看著山匪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