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別亦院,葉兮墨先沐浴了一番。
“小姐,這衣服上怎么破了?”收衣服的書畫看著葉兮墨換下來的衣服,這件衣服算是小姐衣柜里面比較好的一件了,所以書畫看著衣服破了一個洞著實感覺可惜。
正在軟榻上看書的葉兮墨聽到書畫的聲音,卻是連眼皮子也沒有抬一下淡淡的道:“遇到一點兒事,打了一架,可能是那時候弄破的,這衣服還沾了血,你直接拿出去燒了吧。”
血?書畫看著手中的衣服,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并沒有看到一點兒血跡。
“小姐,沒有啊?”書畫看了一番沒有看見便發出了自己疑問。
“回來的路上撒了點兒藥粉上去洗了。”葉兮墨繼續淡淡的回道。
“哦!”書畫應了一聲,然后又看了看手中的衣服,暗暗可惜了一下,轉身到了后院找了個火盆還是將衣服燒了。
書畫這邊剛走,窗外便飛進一個人影,正是追風。
“主子,錢取回來了。”追風恭敬的單膝跪地,然后奉上了自己手中的一個盒子。
“嗯,放桌上吧!”葉兮墨依舊淡淡的,對于追風手中的盒子連看都沒有看一眼。
“是。”追風也不多問,恭敬的將盒子放到桌上。
“下去吧!”
“是。”追風放好盒子,得了葉兮墨的命令后,一個閃身便又從窗戶飛了出去。
次日,陽光普照,然而今日注定是一個不同尋常的日子。
大燕皇宮大門外,朝臣魚貫而出的下了早朝,正三三兩兩的閑聊和告辭,卻見這時一個宮門走出一隊喜慶莊嚴的隊伍。
宮門口的朝臣一看,紛紛避讓,卻又一個個好奇的看著這個隊伍。
“那不是皇上身邊的大總管常公公嗎,他這一大早的是去哪兒?看著陣勢還不小。”宮門口朝臣們議論著。
“我看這陣勢應該是要去哪兒里傳達圣旨。”另一個朝臣附和著。
“不對呀,你看這隊伍,還挺喜慶,還有你看那些宮人手中捧著抬著的,一看就是御賜之物,這哪家最近有立了功,需要皇上賞賜嗎?”有大臣疑惑道。
“不清楚,最近也沒發生什么值得封賞的事情。”有人搖頭。
“快回去。”然而正要上馬車的勇毅候葉政看到眼前的隊伍,立刻吩咐家中馬夫趕緊駕車抄近路回去。
“是。”那馬夫也不知道發生什么事情了,但是也是機警的,知道有急事,于是真駕著馬車極速往勇毅侯府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