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季然拒絕的干脆,伍舒暢就是大家長左派,和她住在一起太難受,再說了她可能要處理一些非常規的事情,住一起也不方便。
“你一個人住,衣食住行怎么解決?”
“酒店有餐廳,前臺可以幫忙叫車,再有事情可以叫客房服務,”現代社會,服務業高度發達,只要花錢就能解決95%的問題。
伍舒暢默,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反駁,她干脆在沙發上坐下,季然聳聳肩回臥室換衣服,走動間浴巾往下滑了一些,伍舒暢突然臉色大變,踩著高跟鞋大步走了過去,在季然關門之前把她的浴巾扯了下來。
季然一愣,下意識地捂住胸口,“我靠,伍舒暢你變態嗎?”
伍舒暢的視線落在她肩頭往下一點的位置,白皙的皮膚上一枚硬幣大小的傷口,旁邊粉紅色筋絡密密麻麻,顏色很淺,這是一道早已愈合的傷疤——前胸后背都有,這是槍傷,而且是一道貫穿傷。
大多數國人沒見過槍,更沒有見過槍傷,伍舒暢也不例外,直到她在江玨身上看到類似的傷口,她特意研究了很多資料,也在得知答案的情況下故意問過江玨,所以她清楚地直到季然肩膀的傷口就是槍傷。
“這是幾年前的老傷,早就愈合了,沒事兒!”,季然故作淡定,拉過床頭的睡衣套上,心里一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
“這是槍傷!貫穿傷!”
伍舒暢深吸一口氣,手指捏的變形,她本來以為季然在國外小打小鬧,做點擦邊球的事情也算正常,沒想到她早就受過槍傷。
應該是季然剛到法國不久發生的事情,那時候她孤身一人在異國他鄉,沒有親人朋友,受了傷也不說……伍舒暢心痛不已,或許當初讓她去留學就是個錯誤!
“季然……你、你經常受傷嗎?”伍舒暢想起她在南非受傷的事情,如果不是她意外撞破,季然不會主動說起,等傷口好了,她會當事情從未發生過。
“怎么可能?”季然翻了個白眼,故意說,“你可別咒我!”她這么聰明,再加上身手出類拔萃,只是偶爾執行危險的任務,受傷的次數屈指可數。
季然眼睜睜看著伍舒暢開始打電話,“安排明遠到季然身邊來,除了他以外再找一個人,時時刻刻盯著季然,除了實驗室的同學教授,不許她接觸其他人!”把她看好了,她就不會亂跑了。
“……”
季然差點咬碎后槽牙,“你這是非法拘禁!”還不如搬去她那里住呢!
“他們只是跟著你,不會限制你的自由,你該上課上課,該做實驗做實驗,不會有任何耽擱。”伍舒暢冷笑。
只要她乖乖讀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