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方便。”
“方便。我伺候你。”
“不用。”
“用的。”
話音落下,葉明遠拋掉那一點耐性,擠門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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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明橙很是有些郁悶這個沒有鎖,但卻有著寬大洗手臺,整面玻璃墻,以及寬大浴缸的洗手間。
葉明遠卻卻對這個重裝過,之前他并沒什么感覺的洗手間突然間喜愛至極。
那種親密之余,還滿眼是他和她的沖擊感,讓他滿身心都是悸動。
這種游戲,那些費盡心思討好他的人也不是沒勾著他玩過,但從沒讓他如此投入與激蕩。
他總是忍不住哄何明橙跟他一起欣賞鏡子里的顛鸞倒鳳。
何明橙不肯,他就更狠更重的對她。
何明橙承受不住抬頭,那種怯怯的羞澀和嫵mei,卻讓他忍不住更兇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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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明橙在昏睡過去之前記住了一個教訓:除非確認能逃,不然絕不招惹。
第二天何明橙如常晚起,但沒有晚到午餐。
迷糊入睡前,她掙扎著讓葉明遠一定給她定了鬧鐘。
但鬧鐘響的時候她剛從迷糊中被葉明遠弄醒,無力但卻又不由自主的順應著他。
然后,鬧鐘被他一把拍掉,然后,她又睡到了十點。
而且,葉明遠這廝居然也沒起床。
何明橙當真是羞愧至極。
她甚至覺得她和葉明遠的這種關系太扭曲不正常了。
這TM讓她怎么正常做人嘛。
公婆一個屋檐底下看著。
她猛的坐起,葉明遠一把又把她撈回去。
何明橙恨恨張嘴挨哪就咬。
葉明遠隨她,撫著她輕笑:“蜜月嘛,這樣很正常。”
“你爸媽孩子都看著呢,你就不能節制點。”何明橙下著手勁掐他。
葉明遠抓住她的手:“嗯,晚上咱們回景苑去住。就咱倆。就沒這么多擔心了。”
何明橙突然愣住:“今天初六,我今天要回寧城,我明天上班。我忘了跟你說了。”
后面的話就還是帶了一絲抱歉。
葉明遠摟緊她:“讓趙奕先去,晚幾天我公司開業我露個面再陪你過去?”
何明橙卻想起他那句蜜月的話。
蜜月這樣很正常。
這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他現在對她是新鮮期?
何明橙突然就清晰的想起了葉明遠那些下藥啊生理需求啊打發啊什么的本質過往。
她突然覺得她和他貼得太緊密了。
他和她從一開始到現在,圍繞的不是孩子就是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