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玉睜大了眼：“囡囡你不大吧。”
何明橙就微微笑了：“奶奶，我的故事也很傳奇呢。”
曾嫻看著老人吃驚的樣子，就接過了話題：“明橙這孩子都是為了我、、、、、、”
她覺得既然都到人家家做客了，也互相認識了，老人家也問了，不自覺就把何明橙代孕救她，孩子遭受虐待，何明橙為了孩子結婚，但又被迫離婚的這些事情都講了。
唐玉聽得拉住了她的手，陪著她一起掉眼淚。
何明橙好幾次打斷，覺得在別人家做客，人家問你情況了，多少說一點顯誠意，但講多了，還惹得老人掉眼淚就不好了。
但唐玉都抬手阻止她：“奶奶想知道你的事情，你是個好孩子。”
唐玉和曾嫻一個傾訴一個傾聽得都很投入，何明橙自己卻反沒那些共情。
不過，曾嫻可能也確實需要一個傾訴的渠道。
何明橙抬手捏了一塊核桃酥，就著手里的水，慢慢吃了起來。
曾嫻還是知道這是別人家，強烈控制著情緒把明橙的經歷講了。
唐玉拍著她手道：“囡囡是個好孩子。沒事，阿姨活了快一百年，看了太多的大起大落，年輕時候受點磨難不算什么，而且，也不全是壞事。聽你說雙胞胎長得很好，還很黏囡囡，這就是好事啊。對方家條件好，也保證了囡囡以后衣食無憂，這也是好事。咱囡囡以后再找就是，這么招人喜歡的姑娘。”
老人完全一副自己人的口氣。
何明橙就看著老人笑了：“奶奶，您這是收了我當徒弟，怎么看我都覺得好了吧。”
唐玉點頭：“那當然，以后你就是我的人，當然比誰都好。”
何明橙忍不住就湊了過去：“奶奶，你說我這樣跟您練下去，回去您再推薦我拜個您當年師兄弟姐妹的弟子好好練練身段，是不是也能上臺？”
她外婆帶大，從小到大，都喜歡湊老人身邊，唐玉這種維護，讓她感覺親切而親近。
唐玉就笑：“那你每天來練半天，我保證一年后你能登臺。”
何明橙認真想了想：“那我要不要跟您辦個拜師儀式？”
唐玉就抬手點了她額頭：“儀式就算了，師徒等同母子，你還是叫我奶奶吧。咱不講形式上的東西。”
何明橙一想她叫曾教授大哥，就忍不住笑了：“也是，這輩分不合適。”
唐玉一眼看穿她：“鬼丫頭。我們家你還有倆哥哥呢。唉，說起這倆小子，我們家老大也有一對雙胞胎，快十歲了，一對小子，不過是混血兒。以后可以叫孩子們一起玩。老二三十多了還單著，不過，囡囡，這個哥哥你把他當哥哥就好，找男朋友一定不能找這樣的，太花心了。”
唐玉講得非常的一本正經，講到老二花心的時候，眉頭皺得緊緊，一臉無比嫌棄。
唐玉看何明橙笑，更加認真了：“這個哥哥跟你前夫可能有點像，就是當年十里洋場上的那種浪蕩公子哥，有能力有錢，招女人喜歡，但花心。這種男人最要不得。囡囡你以后一定不要找這樣的男人。”
何明橙忍了笑：“奶奶你怎么知道二哥花心的呀。”
唐玉就嘆氣：“他每半年左右就會換女伴，有時候還帶回來。你大哥也經常告訴我們他的動態。還有你的嫂嫂們，也經常接觸他各色女朋友。”
何明橙就笑了，她判斷，這是個彼此之間聯系很緊密的家庭。
她一本正經點頭：“您放心，我一定不會再找花心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