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還不停嘀咕:“真是自以為是,到現在了還想讓林清樂給你們賣命,做你們的春秋大夢去吧!”
洗完澡之后,林清樂就直接趴床上睡覺了,完全沒把接應的事當回事。
倒是王府的花園內,杜樊天一直守到丑時,也沒見林清樂出現。
最后他只得在假山后發出個暗號,那假裝接應的人,就在月色中離開了。
從花園回來,杜樊天直接進了袁司延的書房。
恭敬稟報:“啟稟王爺,王妃回房之后就一直睡著,并沒有去花園。”
“沒有去花園?”袁司延挑眉:“難不成送去的信被這女人看出了破綻?”
不然她既然答應替袁司臨辦事,不應該無所作為。
杜樊天卻搖頭:“應該不會,那信上仿照的英王筆記,足可以以假亂真。王妃既然沒去,會不會她并不想替英王辦事?”
說實話,僅僅今天一天,杜樊天就對林清樂頗有好感。
倒不是因為其它,而是因為林清樂能讓袁司延笑。
他跟在王爺身邊多年,很久沒見他笑過了。
“那可不一定,”杜樊天好似在幫那女人講話,袁司延看了他一眼。
最終袁司延卻沒多說什么,只是冷冷道:“派人時刻監視這個女人,本王倒要看看,她究竟想耍什么把戲!”
這一覺下來,林清樂睡得那叫一個香。
仿佛疲憊的身體得到了新生一樣,整個人都脫胎換骨。
雙兒在外叫了門,端著洗漱的水從外頭進來。
她還邊走邊說:“王妃您快起來吧,今兒個時辰也不早了。按照規矩,王妃是要去陪王爺用早膳的。”
“真的嗎?那我馬上起來。”聽到有吃的,林清樂一咕嚕的從床上爬起來。
不知怎的,昨夜施針之后她就餓的不行。
現在若讓她敞開了肚子吃,她估計能夠吃下一頭牛。
對鏡梳妝,雙兒細心的給林清樂打扮著。
可看著銅鏡里的人,雙兒總覺得有幾分不對勁。憋了好半天才說:“王妃,怎么才一夜不見,您就變得不太一樣了?”
“我哪里不一樣了?”看雙兒左右捯飭麻煩的很,林清樂已經快沒有耐心了。
雙兒卻又說不上來:“我只是覺得,您的臉好像小了些。眼睛大了些,鼻子又挺了一些。”
尤其是那皮膚,仿佛脫了一層皮,新生了一樣吹彈可破。
由里到外的散發著紅潤光澤,就像長熟了的水蜜桃。
“那你直接說我變美了不就成了?”看了一眼雙兒,終于打扮好的林清樂站起來。
大步朝著袁司延的院子去,笑容滿面的:“我的早飯,我來了。”
只是林清樂緊趕慢趕的,可等她到地方的時候,王府的下人已經在收拾碗筷了。
一見這個,林清樂瞬間來了脾氣。
沖到袁司延的面前,死死的瞪著他:“你什么意思?怎么不等我就自己吃好了,你故意的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