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司延聽了這話,便冷笑起來:“林清樂你害死了人,還有臉覺得委屈。如今禮部尚書痛失愛女,臥病在床,你打算怎么了結此事?”
“父皇最重文臣,而且禮部尚書多次為君分優,可是難得的忠臣。就因為你嫉妒月兒受寵,將事情鬧到這般田地,你還有臉在母后面前狡辯!”
“呵呵,”在皇后面前,袁司延這個賤人還想插她一刀,林清樂冷笑。
便回過頭去瞧著他,一字一句道:“如王爺所說,父皇最重忠臣。那王爺在袒護寧馨月,冤打我的時候何曾想過,我也是太師之女!”
“你說父皇怕傷了尚書大人的心,怎么我林家就不是受陛下看重的大臣了嗎?而且我身為晉王妃,正王府綱紀,撥亂反正有什么不對?”
“我是父皇賜婚嫁進晉王府的,我有責任在王爺糊涂的時候拉王爺一把!而不是如同寧馨月之流,妖媚惑君,為了自己受寵而不擇手段!”
“哼,”林清樂一席話,還真是將她自己說得賢良淑德。
袁司延氣得冷哼一聲:“你說月兒妖媚惑君,你有什么證據?”
“呵呵,”林清樂繼續冷笑:“那你說我冤枉了她,你又有什么證據?”
斗嘴嘛,林清樂自認袁司延這賤人,絕不是她的對手!
“你……”這女人抬杠,袁司延不想多費口舌。
又回過頭對著盛芷前行禮:“母后,此事兒臣全程經歷,始終覺得林清樂錯得最多。無論如何,林清樂都必須給寧家一個交代!”
“王爺要交代,那可以啊。”林清樂挑眉,不以為然的在盛芷晴面前跪下。
傲氣凜然的道:“母后,清樂實在是難當晉王妃這個重任。既然王爺非要我給個交代,那么清樂就自請下堂。求母后下個懿旨,允許我們和離吧!”
反正等袁司延那賤人說出來,肯定也是說要休了她。
為了保全面子,還不如自請下堂,換個好名聲呢。
本來一開始的時候,因為林清樂打死了寧馨月,盛芷晴還覺得林清樂下手忒重了些。
可如今一看這情形,這丫頭反倒是真像受盡了委屈。
盛芷晴正要開口勸和,門外的太監就高聲叫起來:“皇上駕到。”
一聽這話,盛芷晴就趕緊從鳳位上下來行禮:“臣妾恭迎皇上。”
林清樂和袁司延也趕緊跪下,恭迎大元朝皇帝袁陽煦:“兒臣叩見父皇。”
袁陽煦一進門,便大手一揮:“都起來吧。”
說著上前,親自扶起了盛芷晴。然后拉著她的手,一起坐進了高位。
接著袁陽煦這才道:“方才朕在外頭,把你們說的話也聽了個清清楚楚。關于此事,朕也有詢問過左將軍,以及林太師,也算是有個大致了解。”
“現在朕就問晉王妃一句話,你可是當真要和離?王妃自請下堂可是重罪,須得過掖庭院二十四道刑罰不死,方可如愿!”
一聽皇帝這話,盛芷晴都變了臉色。
生怕林清樂說出什么自尋死路的話來,便提醒道:“晉王妃啊,你可是要想好了。莫要一時沖動,丟了卿卿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