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不拘束了,照著他們男子的樣子,大口喝著酒吃著肉。
酒過三巡,林清樂就有些醉了。
抬頭一看,左時胤和左時周都不見了人影。唯有任云初坐在她對面,定定的望著她。
林清樂則端著酒杯問:“任大人,我二哥和三哥呢?他們去哪里了?”
林清樂這一句話,就把任云初的思緒拉回來。
他低著頭,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哦,左三公子突然身體不適,所以左二公子送他回去歇著了。王妃慢喝,一會兒下官會送王妃回府。”
“不想回去,”一口飲完杯中酒,林清樂拿了個雞腿啃著。
任云初聞言,便皺眉道:“是否是晉王爺對王妃不好,所以王妃才會如此悶悶不樂?”
眾人都傳,她的心上人是英王殿下,看來是沒錯了。
“我才不會因為一個臭男人而心情不好呢,”林清樂冷笑。
“我只是覺得,有些人踐踏我的善意,讓我覺得很不值而已。不過我林清樂向來別人怎么對我,我就怎么對別人,我又不吃虧!”
說這話,林清樂就沒再說什么,又灌了自己不少的酒。
等到任云初扶著她從酒樓出來時,林清樂已經有些不省人事。
瞧著她如此模樣,任云初是心疼不已。
他剛想把人抱上馬車,突然一個聲音出現,打斷了他:“任大人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對本王的王妃動手動腳!”
聞言,任云初回頭一看。
只見從城樓處回來的袁司延,穿一身青色金秀蟒袍,威嚴十足的坐在那里。貌若潘安的俊臉上,滿是冷意。
一雙深邃猶如寒潭的眼睛,死死的盯著他。
“晉王爺,”他扶著林清樂,卻被袁司延抓個正著,任云初卻是一點都不心虛。
只是淡淡的瞧著他:“王妃醉酒站不穩,下官就不方便和王爺行禮了,還請王爺見諒。”
“見諒?你就差沒摟著本王的女人了,還要本王見諒?”袁司延冷笑著,眼神中都迸發出殺氣。
見狀,站在袁司延身邊的杜樊天,就趕緊走了過去。
低聲道:“任大人,你還是把王妃交給我吧。一會兒王爺動怒,可沒任大人的好果子吃了。”
剛剛他們走到拐角時,他是奇怪王爺為什么突然說要下馬車,然后讓侍衛送南宮小姐回去。
下馬車看見了王妃,他才知道是為什么。
可想想在城樓上時,王爺說的那些話惹了王妃生氣,如今又要來管著。杜樊天又覺得,這祖宗這是何必呢?
“王爺,恕屬下實難從命。”冷冷的看了杜樊天一眼,任云初并沒松手。
依舊回頭看著袁司延:“剛才王妃喝酒時,實在很是傷懷。也與下官說,今夜想要去榮北將軍府借宿。所以按照諾言,下官得送王妃去將軍府。”
他那般勤奮讀書,就是為了有朝一日能夠守護林清樂。
如今好不容易成了翰林學士,自然要依諾而行。
“放肆!”任云初在朝中一向韜光養晦,沒想到卻在此時與他叫板,袁司延頓時便怒不可遏起來。
咬牙恨恨道:“堂堂王妃想夜不歸宿,任大人卻要縱容她。看來是想要聽到這長安城中,傳出王妃放浪形骸,不守婦道的流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