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利用完了,想要一腳把我們踢開,卻又不許我們有基本的人倫情感。虧我在知道南宮莧時,還以為王爺是個癡情的人呢!”
聽林清樂提起南宮莧,袁司延頓時動了怒火。
他下意識的揚起手,想要打林清樂。可視線觸及她的眼神,袁司延的手是怎么都落不下來了。
他只能氣憤的一把推開林清樂,咬牙怒道:“就你們,配跟莧兒相提并論嗎?”
被袁司延這么一推,林清樂不可避免地撞到了馬車的木椅上。
后背磕在硬硬的木頭上,頓時讓她疼得呲牙咧嘴的。不過倔強的性子,卻讓她沒辦法低頭。
林清樂就咬牙冷笑道:“以真心才能換取真心,既然王爺覺得我們不配和南宮莧相提并論。那在我們的眼中,王爺也無法跟我們珍惜的人相提并論!”
看林清樂這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袁司延實在是覺得厭惡。
他就閉上了眼,壓抑住滿腔的怒火。冷笑著說:“呵呵,你珍惜的人?你指的是袁司臨,還是那個任云初?”
“林清樂我告訴你,不管是他們其中的誰,你都休想和他們修成正果。哪怕有一天你離開了晉王府,本王都不會讓你們如愿!”
本來對這兩個男人,林清樂一點興趣都沒有。
可是跟袁司延賭著氣,她就把頭一昂。鐵骨錚錚的道:“你不讓我好過,我也未必會讓你和南宮莧過得舒坦。你想傷我林清樂一千,我必定還你八百!”
袁司延這賤人壓根兒不知道,她出生左家,絕對不可能輕易被人欺負吃虧!
“哼,那也得你有那個能力。”對于林清樂的威脅,袁司延絲毫不以為然。
一張萬年冰山臉上,明顯的刻著幾個大字,瞧不起她。
因為袁司延趕著回王府,所以車夫就把馬車駕得很快。
不過眨眼的功夫,他們就到了王府門口。
從馬車上下來,袁司延就怒氣沖沖的要去唐雪的院子。
見狀,林清樂自然要跟上。
袁司延則冷冷的丟下一句:“送王妃回函毓軒,事情結束之前不許王妃出來。”
“是,”得了袁司延的命令,杜樊天就把林清樂攔住:“我說王妃祖宗,你就趕緊回去吧,別添亂了。”
這要是惹怒了王爺,到時候連她一起治罪,她不又要吃苦頭了嗎?
可是林清樂看著袁司延走遠,也是急得要死:“杜侍衛呀,這么大的事情,我身為王妃怎么能不去呢?你就放放水,讓我偷偷過去看一眼成嗎?”
按袁司延那個脾氣,她不得把唐雪吃了才怪。
可杜樊天哪里敢違抗袁司延的命令,不管林清樂怎么說情,他都不為所動:“屬下不敢,還請王妃回去!”
連杜樊天都不給她面子了,林清樂也沒了法子,只能灰溜溜的回了函毓軒。
眼看著天色暗下來,函毓軒門口的侍衛的手中,不肯叫她出去。
林清樂著急的在院子里面走來走去,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
剛好此時,被她派出去的雙兒跑了回來。
氣喘吁吁的道:“王妃,王妃我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