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后背昨夜上留下的曖昧痕跡,袁司延頓時覺得耳根子一熱。
就趕緊目光下移,落在她背上的那一片淤青上。
因為沒有擦藥,那塊淤青逐漸變成紅紫色,看著就疼。
這叫袁司延不由的嘟囔:“這個笨女人,幫別人治病命都可以救回來,自己身上這點淤青還搞不定嗎?”
說著,袁司延就給林清樂整理好衣裳。
然后右手隔著衣服,運用著內力,輕輕的給她揉搓后背。
“嗯,”睡夢當中的林清樂,感覺后背暖暖的,很是舒服,就輕輕的哼了聲。
看著她這副樣子,袁司延不自主的勾起嘴角,低聲道:“這女人,睡相跟小豬一樣。”
袁司延在林清樂的房內,待了也就不到半個時辰的樣子,然后就出來了。
之后杜樊天就跟著袁司延一起離開了函毓軒。
等到他們一走,大氣都不敢出一下兩個小丫頭,這就趕緊推開了房門跑出去。
然后又去到林清樂的房前,通過窗戶看見林清樂睡得好好的,并沒有什么意外。
雙兒這才放心道:“天哪,真是嚇死我了。我還以為王妃惹到了王爺,王爺深夜來是要殺人滅口的呢。”
“那倒不至于,”桃兒雖然擔心,但是卻有信心王爺不會輕易動小姐。
所以兩個小丫頭就轉身,休息的休息,守夜的去守夜了。
這一晚上,林清樂睡的那叫一個香甜。
等到日上三竿了,雙兒來叫她才迷迷糊糊的從榻上爬起來。
舒服的伸了一個大懶腰:“睡得真舒服,好久沒這么安心了。”
桃兒來跟林清樂換衣衫,也笑著說:“小姐睡得安穩就好,這樣精神頭都好些。只不過小姐睡覺太死了,昨兒個王爺來過一趟,你恐怕一點都不知道吧?”
“昨天晚上袁司延來過了?”聽桃兒這么說,林清樂有點不相信。
“這好端端的,那賤人半夜來我房做什么?你們怎么也不叫醒我?萬一我被欺負了,看我怎么收拾你們這兩個小丫頭!”
端起漣水進來的雙兒,聽到這話卻笑起來:“王妃和王爺是夫妻,哪有什么欺負不欺負的?”
“是啊,況且小姐不好好的嗎?而且就算是王爺真有什么傷小姐的心思,就算是叫醒小姐,那也于事無補呀。”脫下林清樂身上的衣裳,桃兒笑著這么說。
只是在視線觸及林清樂白皙的后背時,桃兒就驚呆了:“小姐,你后背上的淤青怎么沒有了?你用藥了?”
昨天早上換衣服的時候,小姐背上還好大一塊呢。
“沒有啊,”林清樂覺得奇怪:“昨兒個忙了一天,我哪里顧得上用藥啊?”
聽她們這么一說,雙兒就忍不住開口:“該不會是昨天晚上王爺來,就是為了給王妃治傷的吧?”
如今來看,恐怕就只能有這個可能了。
只是這個理由,林清樂是不會信的。她就撅撅嘴巴:“袁司延那個賤人會有這么好心?”
除非豬都會上樹,或者是太陽從西邊出來!
看林清樂怎么都不信,桃兒和雙兒也沒辦法,就只能無奈的相視一笑。
這邊,林清樂剛剛起身用了早膳。
那頭前院就來了管事的婆子,恭恭敬敬到林清樂的面前:“王妃娘娘,王爺吩咐,娘娘用過早膳之后,就接著去祠堂思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