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林清樂對他實在是絕情,袁司臨看著他不依不饒的樣子,真是心都碎了一地。
而袁陽煦思慮過后,這才開口道:“既然如此,那就著人去那里是調取檔案。再者派人去朝中幾個武將的府上,搜查一下看看有沒有同樣的刺青。”
“是,”得令,袁陽煦的人很快就退了下去。
前后也就是一個多時辰的功夫,追查的人自然就回來了。
恭恭敬敬的跪在袁陽煦面前道:“啟稟陛下,大理寺的檔案調出來了,經過比對,那刺客身上的刺青和那里是存檔的刺青是一模一樣的。”
“而幾位去過邊疆的將軍府上,確實都有都是為圣上刺青一樣的侍衛。英王殿下的府上,也有一兩名。”
如此也算是水落石出了,袁陽煦突然就松了一口氣。
一邊揮手讓人退下,一邊道:“如此一看,這事情倒都是誤會了。晉王和左將軍都是無辜的,就此放了吧。”
“父皇……”一聽這話,想著將袁司延和他的同黨一網打盡的袁司臨,自然是不服氣的。
“這件事情尚有蹊蹺,還請父皇給兒臣時間,讓兒臣追查清楚。”
看袁司臨這么不依不饒,林清樂就冷笑起來:“殿下陷害我家王爺一次不夠,還想要請陛下給你機會,讓你有時間陷害第二次嗎?”
聽林清樂所延,袁司臨就回頭看的話,很是難過的模樣:“晉王妃就算你護著晉王,那也不可以信口開河!本王只是按事實說話,何曾陷害過晉王了?”
“王爺沒有嗎?”林清樂挑眉,眼中可滿是諷刺。
她回過頭去,看著跪在那里的萊陽。林清樂就冷笑道:“那個叫萊陽的,你確定你是羅剎堂的長安分舵主嗎?你可知道欺君之罪,那可是要五馬分尸的。”
“這……這……”被林清樂這么一嚇,那個男子就嚇得瑟瑟發抖的。
然后就不停的道:“小的知罪,請陛下饒命!小的只是一個游走江湖的人士,并不是什么羅剎堂分舵主。”
“小的身上的刺青,也是英王殿下命人給小的刺上去的。只是因英王殿下早就探聽到圍獵之時,羅剎堂的人要行刺陛下的緣故。”
“英王殿下想要借這次的機會,一舉滅掉晉王殿下和左府。所以才讓小的冒充,適時的時候指認晉王和左府的!”
這個男子的話一出,引得在場的眾人都是一片嘩然,難以置信的樣子。
“英王殿下早就知道有人要刺殺陛下,但是為了扳倒晉王謀奪太子之位,居然置這么多的性命與不顧。”
“如此天衣無縫的計謀,如果不是晉王妃看出來刺青的不同,還真是能夠瞞天過海了。”
袁陽煦聽了這話,是龍顏震怒。一巴掌就拍在桌上,幾乎將桌子給劈裂:“英王,事已至此,你還有何話好說?”
“不是這樣的父皇,兒臣是被冤枉的呀!”沒想到事情會突然變成這樣,袁司臨也不知道是何處出了問題,頓時一團亂麻。
跪在地上的林清舞,這突然爬起來,指著林清樂怒罵:“我知道了,林清樂又是你這個小娼婦搞的鬼。是你想要陷害我爹和王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