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房內一個穿著綾羅綢緞的女子,看著被放在床榻上的左時周,滿臉的笑意。
“左時周啊左時周,你居然敢拒絕本小姐的求親!你那么拽,到最后不還是落在了本小姐的手上嗎?”
只是聽了那女子的話,一旁的丫鬟就插嘴:“小姐,這左公子可是當今的狀元郎啊。如今就這么把他擄了進來,等到這人一醒,恐怕會鬧出大事。”
“就是啊小姐,老爺向來和左府不合。上回小姐忽悠了九殿下,以老爺的名義請他去提親,已經讓老爺發怒了。如今小姐再把人擄進來,可是會給老爺闖大禍的呀!”
聽到這兩個丫鬟這么說,那個牛小姐反倒不以為然的,冷冷一笑。
她這才接著說:“劉子謙那個老匹夫,既然氣死了我娘,把我強接進長安城來,就應該要有我會給他闖禍的覺悟。”
“只要能不讓他好過,本姑娘就不會讓他好過!況且這個左時周嘛,他那日中了狀元打馬御街前時,本小姐就是瞧上他了。”
“這鬧上一回,不僅能給劉子謙闖個大禍,說不定還能給自己闖出一個狀元夫君來,這又何樂不為?”
這兩個丫鬟是勸不動劉小姐了,她們就相互對視一眼,然后退了出去。
等到這門一關上,那個劉小姐就樂呵呵的坐到了床榻邊,伸手就開始扯左時周的衣衫。
見狀,林清樂急忙回頭,沖著任云初使了一個眼色。
任云初急忙戴著林清樂下了房頂,趁著四下無人,從側窗闖了進去。
“什么人!”一聽到動靜,那個劉小姐急忙在床邊拔了配劍,直指來人。
而闖進來的任云初,就直接擋在林清月的前面。冷冷道:“劉小姐,你身為堂堂的御史府小姐,居然擄了狀元郎回來,想要行非禮之事。這事情要是傳揚出去,對你的名聲怕不好吧?”
“名聲?”聽了這詞兒,那劉小姐笑的那叫一個不屑。
“本小姐可不在意這名聲,本小姐就是看上了左時周,想要跟他好又怎么樣?”
“你又是哪根蔥哪個蒜?敢管了本小姐的閑事?”
“在下……”被劉小姐質問了,向來文質彬彬的任云初,這還要自報家門呢。
但他話沒說完,就被他身后的林清樂,一把給推開了。
林清樂直接走到劉小姐的對面,一臉霸氣的道:“我是晉王妃,也是榮北將軍府的義女。你今日擄了我三哥來,恰巧被我瞧見了。還望劉小姐給我個面子,讓我把人帶走。”
“你就是晉王妃?”看著林清樂戴著面紗,臉上好像還用紗布遮掩著,顯然是受了傷。
那劉小姐就冷笑道:“我才不管你是不是王妃,是不是榮北將軍府的義女。總之這人我擼來了,便不會叫你們帶走。”
“你們若是不服氣的話,就去圣上面前告御狀啊!”
看這個劉小姐這樣子,她是不怕把事情鬧大,顯然是要讓她老爹丟臉了。
“哈哈,”聞言,林清樂就笑了起來。
“御狀我是不會去告的,但是呢,這人我一定要帶走!”
聞言,那劉小姐眼中就露出殺氣。冷冷道:“那就要看看,你究竟有沒有那個本事了!”
說著,她直接提起了劍,對著林清樂就直接刺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