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杜樊天和袁司延走了,百香這才急匆匆的進了房門。
因為氣得慌,百香都開始哭了:“小姐,這個杜樊天真不是個東西。我們認識這么久了,他居然幫著那個林清樂,小姐以前真白對他好了!”
聽了百香所言,南宮莧就皺起了眉頭。
她很是不悅的道:“是我太小看林清樂了,才被這女人鉆了空子。她不僅收復了王府上下的人,連王爺都對她刮目相看。”
“這個女人不愧是女諸葛,實在是不好對付。看起來,我必須好好的計劃一番了。”
“那杜樊天呢?他剛才那樣無理……”看小姐要出手對付林清樂,百香可忘不了方才所受的屈辱。
倒是南宮莧見百香委屈成這樣,她就微微的搖了搖頭。
這才道:“在進入王府站位腳跟之前,杜樊天還不能得罪。等到我取代了林清樂的地位,我自然會讓杜樊天知道,誰才是他主子真正在意的女人!”
這一夜睡過去,林清樂亂七八糟的,做了很多的夢。
有之前屬于林清樂的往事,也有她兒時的往事,亂糟糟的交雜在一起。
躺在她身邊的席成,看著林清樂一會兒哭一會兒笑的,他也忍不住跟著笑了起來。
他就這么看了一夜,等到外頭天都亮了,她都沒合眼。
恍惚間,林清樂好像感覺到有一道炙熱的目光,一直盯著她瞧,她就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只是一對上席成那雙深邃的眼,林清樂嚇的一下子就從床上坐起來,離開席成老遠:“你怎么會在這里?”
“這里是我的房間,我當然應該在這里了。”看林清樂如同受驚的小兔,席成就要伸手拉她。
“坐過來一點啊,不用那么害羞。昨天晚上,可是你主動對我投懷送抱的。怎么這酒一醒,你就又翻臉不認賬了?”
“誰翻臉不認賬了?”林清樂氣急。
“我昨天晚上那是喝醉了酒,那當然是不算的。況且你一個男倌人,怎么這么沒有職業道德?這么一點點小事就訛人,也不怕壞了自己的名聲!”
“唉……”看著林清樂這無情的樣子,席成就難過的嘆氣。
還摸出一條手帕來,擦了擦面具下的眼角。
滿臉憂傷的模樣:“我就知道,這世間負心薄性的,又豈是只是男子?”
“這始亂終棄,見異思遷的女子也多的是。要是我這一顆心都全給了你,你也是要把它絞成了水兒,毫不留情的潑出去的。”
“咦……”席成這話也說的太肉麻了,讓林清延都忍不住直打寒顫。
一邊推開他,就一邊從床上蹦下來。
然后林清樂就邊穿鞋邊說:“我昨晚上喝醉了歇在這里,現在必須得馬上回去了。不然被家里那個變態的發現了,我就死定了!”
畢竟馬上就要離開王府了,自己可不能因為一時不查,而馬失前蹄啊!
“好吧,”見林清樂如此著急,席成就滿面委屈的點了點頭。
然后他斜靠在床上,慵懶的用手襯頭。
身上的睡袍,有些松散的往下滑落。露出他光滑白皙的肩,以及肌肉線條分明的胸口。
好一副絕世美男圖,這叫穿好鞋抬頭的林清樂幾乎都看呆了。
而看林清樂那傻掉的樣子,席成笑道:“林爺我問你一個問題,你這么著急的趕回去。究竟是因為在意了家里面的那個,還是因為怕了家里面的那個?”
說起這個,林清樂一邊穿外套就一邊想。
“說是怕他吧,那是真怕的。你不知道這個家伙發起火來,就跟瘋子一樣,誰敢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