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林清樂所言,方才還很抗拒的童容,這才停下了腳步。
然后她回過頭來,看了一眼林清樂。這才道:“既然如此的話,那么就請進來吧。”
受邀進入童容所住的地方,林清樂看著這桌子上柜子上地上大大小小數不清的罐子,也不敢碰上一碰。
她就只能規規矩矩的在凳子上坐著,什么時候哪個罐子里的蟲跳起來,頂起了罐蓋發出了聲響,她就看一眼。
而聽完林清樂描述的童容則坐在那里,面無表情的道:“聽王妃所說,這應該是噬情蠱。下蠱的人以血養骨,整整三年方可得蠱蟲。”
“而這蠱蟲由鼻進入,游走在身體之中,尋找最合適的寄居器官。等到蠱蟲寄居成功之后,宿主那個器官則會慢慢的衰竭。”
“唯一的解蠱辦法,就是與下蠱之人,也就是終身摯愛行周公之禮。接著下蠱之人以鮮血將蠱蟲誘出,方可解蠱。”
“而寄生在晉王體內的噬情蠱,則是寄居在他的腿上。想來晉王應該是個控制力極強的人,所以這下蠱之人與他下的,可不止一條蠱蟲!”
“如此以來,饒是晉王再有自己的主見。恐怕對那下蠱之人,也未必不會生出一丁點的情感了。”
“這……”童容這話說的令人震驚,林清樂一時之間都不怎么敢相信。
倒是看林清樂有所疑慮,劉雅藍就插話道:“王妃娘娘,既然童容都這么說,那么就一定沒錯了。”
“你別看童容年紀小,可她是苗疆巫蠱教的圣女,從小就養蠱,而且天賦異稟。任何蠱都逃不過她的眼睛!”
林清樂當然知道,自己和童容素不相識,她完全沒有必要騙了自己。
所以林清樂就點了點頭:“多謝童容姑娘指點迷津了,林清樂感激不盡。只是這解蠱的辦法,真的只有這一個嗎?”
倘若這件事情真的是南宮莧干的,她未必會愿意給袁司延解蠱!
這女人表面上溫柔可人,實際上卻心狠手辣,不達目的誓不罷休啊。
“倒是還有另一個辦法,”聽林清樂這么問,童容突然就冷笑了起來。
嘴角一直朝兩邊咧著笑,越發的讓林清樂覺著毛骨悚然。
就連任云初都覺得背后發毛,就看了一眼劉雅藍,意思說讓她的朋友快別嚇人了。
劉雅藍也覺得這樣不好,她就伸手扯了扯童容的袖子:“好了童容,究竟是什么辦法,你就快說吧。”
“嗯,”童容這才點了點頭,眼神又在林清樂身上轉了一圈。
她才說:“還有一個辦法,就是用起死回生之人的心頭血。加上另外一個世界的辦法,才能殺死蠱蟲。我這么說的話,王妃娘娘可是明白?”
“童容,你在說什么呀?”看她越說越恐怖,劉亞藍都有些害怕了。
聞言,林清樂卻站起身來。對她扶了扶手:“我明白了,多謝姑娘賜教。只是今日叨擾了姑娘,請問姑娘需要什么酬謝?”
她以前聽人說過,這種教派里面的人若是肯出手幫忙,那么一定是有所圖的。
林清樂可沒想過,因為是劉雅藍帶她們來的就白嫖。
而聽了林清樂的話,那個童容又笑了起來。幾乎是一字一句的說:“我要的東西,已經拿回來了呀。”
而她話音剛落,林清樂就覺得眼前一黑,整個人就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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