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看汪太醫撞破,林清樂便道:“別慌,這都是小場面!這叫放血療法,一會兒他就會好很多了。”
總不能說是袁司延想非禮她,她就用枕沿把人頭砸出窟窿來了吧?
“哦,原來如此。”聽林清樂這么說,汪太醫就懂非懂的點點頭。
然后又在林清樂的允許下,簡單的給袁司延止了血,然后包扎了傷口。
而林清樂則站在一旁,不停的擦嘴,吐口水。
心里還想著,袁司延這賤人可是親過南宮莧那個綠茶婊的,呸呸呸,真是臟死了!
而等到汪太醫給袁司延包扎好傷口,林清樂便拿了汪太醫尋回來的生馬肉。
按照孤本上的法子,她掏出銀針來。利用銀針中的空洞,給馬肉斷裂的神經里面,輸送了一些藥液。
漸漸的,那大塊馬肉就跟起死回生似的,開始不斷的往外冒血。
見狀,林清樂又取出一把匕首。在她的手掌和袁司延的腿上,輕輕的劃上了兩刀。
然后把馬肉放到袁司延的傷口邊,她的手則高高的舉著,鮮血不斷的滴落在馬肉上。
只見隨著鮮血的腥甜氣,慢慢的飄散出來。
袁司延腳腕的地方,就開始不斷的蠕動起來。
然后從那傷口處,就爬出許多近乎透明的蟲子。慢慢的,鉆進了那些馬肉里。
而汪太醫在一旁看到這一幕,簡直是驚得話都說不出來了。
一直到那么大的一塊馬肉,被那些蠱蟲塞得滿滿當當的。
林清樂這才松了口氣,接著收回自己的手。
一邊拿紗布給自己止血,一邊面色嚴肅的道:“按照我的法子,去找一頭家畜,把這些蠱蟲引到家畜的身上養著。切記,不能讓這些蠱蟲死了!”
雖然童容之前說過,她或許能夠給袁司延解蠱。
可聽那話也知道那是絕對不容易的,她現在也不敢輕舉妄動。
“好好,微臣馬上就去!”本來汪太醫就被這辦法弄得佩服得五體投地,所以林清樂一發話,他立馬就去照辦了。
而林清樂則留下來,給袁司延處理好他的傷。
然后接著守在袁司延的身旁,準備等他醒。
倒是南宮莧被林清樂趕著離開了主帳,就直接氣鼓鼓的回到了她住的帳篷。
邊沖進去,邊怒吼著道:“林清樂這個女人,簡直是太討厭了!處處搶我的風頭,她怎么不去死?”
看南宮莧回來氣成了這樣,穿著小兵服的百香,急忙便道:“小姐,你怎么回來了?太子犯病了,小姐不應該守著嗎?”
畢竟只有小姐才能壓制住蠱蟲,小姐一走,太子可是會出意外的呀!
“我守著?我倒是想守著!可是我守著根本就沒用!”
看著百香,南宮莧雙眼通紅:“我在想,我們可能被袁思林的人給耍了!我體內的母蠱蟲,根本就不能夠壓制住那些子蟲!”
“我在司延哥哥的身邊守了半個多時辰,這才去著人請的汪太醫。可是一點效果都沒有!”
“怎么會這樣?”南宮莧的話,叫百香也吃了一個大驚。
“那小姐,我們現在該怎么辦呀?如果太子出事的話,恐怕就……”
“不,我不會讓司延哥哥出事的!絕對不會!”聽了百香所言,南宮莧就直接搶話,惡狠狠的道。
倒是此刻,南宮峰卻突然沖了進來。神色很是得意:“雖然太子陷入危機,可這對于我們來說,卻是個大好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