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露對于他是怎么被騙進去的實在不感興趣,便轉身去往另外一個房間。
美景有些納悶:“小姐,我們不是得到結果了嗎?難道此人的話不可信?”
玉露想了想,可信度應該一半一半吧,有些看起來可信的人說的的話卻未必可信。
她輕聲道:“將兩人的口供一對峙便知道真假了。”
因為人最不能考驗的就是人性,那刀疤臉看起來資歷深厚,也比較忠誠,但是這種人往往也是最會為自己考慮的,在生死面前,他沒得選。
她接著說道:“美景,你要記住,任何時候都不能輕易下決斷。”
美景感覺自己又學到了。
說著二人便到了一旁的房間,還是故技重施。
玉露說道:“旁邊那人已經盡數招了,若是你說的的比他多些,便能活命。”
這刀疤臉一臉鄙夷:“都說了這小白臉不靠譜,半點功夫都不會,手不能提,也不知道把這人弄來寨中干什么,早聽我的殺了就完事兒了。”
玉露雙唇緊抿:“我沒興趣聽你這些。”
美景見狀,怒目一瞪,恫嚇道:“你快速速道來,是誰指使你們這么做的,刺殺官眷,這可是砍頭的大罪。”
刀疤臉被這一喝才慢慢道來:“我們并不知是官眷哪,那當家的只說是富商之女,美貌異常,只是請了好些人護衛,叫我們劫上錢財,一并將那富商之女劫上山去。”
此話兩人倒是能對上,都是要劫取錢財還有自己。
“那這放消息之人把你們坑得夠慘哪?”玉露輕笑,“你們不找他的麻煩嗎?”
他憤恨地說道:“哼,若讓我知道是誰,定要打爛他的狗嘴,叫他坑我們,這次寨子里人手損失重大,大當家想必也不會放過他!”
看來那幕后之人的確藏得很深,但是這次他們捅了大簍子了。
再問下去也問不出來什么了,“走吧,沒有什么新鮮的”,玉露輕聲吩咐。
“這就走了?”刀疤臉似乎有些著急:“我還知道一個他不知道的。”
玉露假裝不感興趣,往門口一步一步走去,只聽他大聲說道:“我們幾個寨子的領頭人可是有靠山的,你最好放了我們,否則上頭的人不會放過你們。”
她冷哼了一聲:“這真是我到這兒以來,聽到過最可笑的笑話。”
當然指的是她來到鎮北侯府以來,居然被一個山寨的小嘍啰威脅,看來一直是自己太仁慈了,若是不行非常手段,那幕后之人還覺得自己好欺負了!
刀疤臉心中不知道為什么有些發慌,自己是不是不應該說最后那句話?不過自己也沒說錯呀,大當家的曾經透露過,那人恐怕比侯爺還要厲害。
而轉身出去之時,玉露做了一個決定,不管那人是誰,此次都要給那人一個警告。
她毅然決然地說道:“美景,去請父親回來吧。”
當晚,鎮北侯連夜趕回。
次日,一封討連云山剿匪檄文遞到了大荔皇的案頭,檄文中盡訴連云山之匪患,百姓因此民不聊生,故鎮北侯自愿率軍前往伐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