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小姐當即附和道:“是呀,父親,我現在感覺身上輕松了不少,如果是真正的六妹,怎會忍心讓我被邪祟纏身呢?”
鎮北侯思忖一下,便道:“先送玉兒回房,請大夫來給她看一下!”
二夫人依舊不依不饒:“侯爺,正好道長在此,請他順便為玉兒驅邪不是剛好嘛?”
鎮北侯看了眼正在湖邊燒著符篆的道長,又看了眼玉露的背影,臉上滿是著急,但似乎又顧慮到什么,便沉聲說道:“既然府宅有些不寧,便請道長為每一個房間都巡視一番吧!”
說罷,便讓二公子前去請道長,二公子上前恭敬地同道長說了一番,道長看了看身后的眾人,便點頭像是答應了。
那道長從湖邊回來便向鎮北侯報道:“侯爺府宅不寧皆因這府中有怨靈,現在怨靈生出的地方已經被我封住了,現在再依侯爺所言巡視一番。”
鎮北侯做了請的姿勢,便由二公子帶著道長前往各個院子巡視。
首先到了大夫人和鎮北侯兩人居住的院子,道長將一道符貼于門上,口中念念有詞,在院中走了一通之后。
接著依次到了二夫人,還在禁足中的三夫人,以及四公子、二公子、三公子、五小姐等人的院子里,都無一例外貼上了一道符。
直到到了玉露的院子里,道長在院外便皺了皺眉頭,二夫人忙著急地問道:“道長,是有什么不妥嗎?”
那道長便問道:“剛才六小姐可是站在四公子旁邊的那一位?”
鎮北侯和大夫人面上皆是一緊,大夫人開口問道:“道長,正是那位,可有什么不妥嗎?”
那道長在指間掐算了一下,接著問道:“六小姐身上近日可有什么大事發生?”
二夫人迫不及待地說道:“道長,六小姐在幾月前失足跌落到湖里,醒來之后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誰都不認識了。”
那道長點了點頭,說道:“貧道先為六小姐畫一張平安符,接著可能要小姐的生辰八字一用。”
鎮北侯和大夫人對視了一眼,面上有些不愿意,四公子面上也是憂心忡忡的,畢竟這家里接二連三有人病倒并不是什么好事。
那道長又嘴中念念有詞地走了一圈,眾人也隨之進到了玉露的房間。
她躺在帳子里,沈耀星在一旁坐著,美景也在玉露床前守著,不見小蛾,二人見鎮北侯一行人來了,忙起身行禮。
二夫人便開口問道:“小蛾呢?六小姐都病成這樣了,還不在跟前守著?”
美景上前回稟道:“啟稟二夫人,小蛾去為六小姐煎藥了,很快就回來。”
鎮北侯點了點頭,開口問道:“六小姐她怎么樣了?”
美景答道:“沈大夫剛才看過了,許是在湖邊受了風,感染了一絲風寒,現在已經好多了。”
沈耀星也上前說道:“侯爺放心,六小姐她一會兒再喝點藥,就沒有大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