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露若有所思,那就很有可能是五小姐她們支使下人來買的,也許請的是中間人,不過她們總歸是有聯系的。
這計劃從月余前便開始了,而自己卻毫無察覺,說明他們做的甚是隱秘,不過只要依據線索去查,總歸能找到這個人。
蕭宇恒在一旁接著提醒道:“可別怪我們沒提醒,若是抓不到此人,那罪名可就是安在你們的頭上了!”
老板的眉頭皺的更緊了,舒展開來的時候,眉性還是留下了印記:“對了,此人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上有老繭。”
玉露縮了縮雙眸,有老繭,還是在大拇指和食指上,那說明此人平常定是做針線活會比較多。
她接著追問道:“還有沒有?”
老板搖了搖頭,又看了眼阿細,阿細隨后也搖了搖頭,他們也想不起來什么了。
玉露將這些都記下了,待要走時,她突然問道:“不知老板如何稱呼?”
老板客氣了起來,說道:“在這里我叫阿燕。”
“真是一個好名字,只是這陰暗無光的地方,又怎么適合一只生機勃勃,永爭春日的燕子呢?”玉露說完這一句便轉身走了。
其余幾人也做了告辭的手勢而后跟著出去了。
剩下阿燕反復咀嚼著玉露留給她的這一句話,于是她看了看四周,不由自主地說道:“從光明進到黑暗里,難免會想念光明,可是待久了,也就習慣了,你說是嗎?阿細。”
阿細從來都不細想,但是他的身量看起來比一般男子要纖細些,阿燕才給他取了這個名字,他點了點頭:“是的,老板。”
阿燕聳了聳肩,將煙桿拿出來擦了擦,繼續點上,口里吐著一個又一個煙圈,踏著鈴聲踩著妖冶的步伐上了樓。
幾人出來了后,良辰便問道:“公子,那我們現在就回去查找有那阿燕所說的體貌之人!”
玉露卻擺了擺手,良辰不解,繼續問道:“難道她是騙我們的?”
“現在還不能確定,我們還需要一些佐證。”蕭宇恒在一旁說道。
玉露瞧了眼蕭宇恒,他倒是很懂自己現在的想法:“不錯,她完全有可能隨便說說糊弄我們,然后自己跑路,畢竟在暗市,沒了信譽就相當于沒了生機。”
“但是阿細所說應該是真的。”蕭宇恒說完看向了玉露。
玉露也很贊同他的說法,于是說道:“那我們再問問船夫,相信他肯定知道些什么。”
幾人算了算時辰也差不多該出去了,于是向一旁的攤販問了出去的法子,原來要沿著這大街一直走到盡頭,才會有船只送出去,跟來時是不同的路徑。
于是幾人匆匆買了幾樣東西,便往大街的盡頭走去,一邊走一邊打聽阿燕的說法是不是真的。
沒想到還真有幾家記得,因為那婦人在他們攤子上買過東西,玉露一打聽,好家伙,都是些毒物,這要是都用到自己身上簡直能毒死十次。
幾人走了半個時辰,終于到了大街的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