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夫人攜著幾人上前行禮之后,先是面露愁容,說道:“先前六小姐差人來叫李媽媽,卻不知為何李媽媽被捆綁在此。”
“你該好好問問你屋子里的人,為何偷竊府上的財物,一百兩黃金,真是好大的膽子!”鎮北侯本來打算拍桌子,但是看手邊沒有桌子可以拍,便一掌拍在了太師椅的扶手上,將那扶手生生拍下一截。
二夫人嚇得往他跟前一跪:“侯爺,此時事我的錯,是我拿了銀兩叫她去存的,我這也是為了清兒著想呀!”
二夫人說罷把五小姐拉過來一同跪下,一臉悲傷地說道:“清兒已經到了議親的年紀,我不得不為她早做打算!”
她沒有看見,身后的李媽媽瘋狂地搖著頭。
玉露笑了笑,問道:“那么二夫人,就是說這個銀子是你拿給李媽媽的對嗎?”
二夫人點了點頭:“就存一些銀子而已,六小姐何必如此大費周章?”
玉露等的就是二夫人這句話,于是玉露上前說道:“父親,我還有事情要稟報。”
鎮北侯眉頭皺得更深了:“還有什么事情?”
五夫人回頭看了李媽媽一眼,見到李媽媽眼淚縱橫涕淚橫流,心下突然有些明了,后悔剛才的舉動,便打岔道:“六小姐,你看今天侯爺也累了,何不讓他下去好好休息呢?”
玉露給了五夫人一個狠厲的表情,而五夫人還在那里故作姿態地說道:“侯爺你看,我就說了這么一句,六小姐她竟然瞪我。”
鎮北侯雖然寵玉露,但是心中一向也認為基本的禮儀還是要遵守的,于是說道:“玉兒,不可無理。”
玉露接著說道:“父親請給玉兒一定時間,看看這兩份口供,等事情結束,玉兒親手為父親烹一壺茶。”
她說話之間,小蛾已經將兩份口供遞上,鎮北侯看完不由得青筋縱起,暴跳如雷:“大膽,實在是大膽!”
大夫人忙安撫道:“侯爺你不要生氣,有什么事情處理了就是!”
鎮北侯便將兩份口供拿給了大夫人,大夫人一看也是大驚失色,一向端莊的她上前惡狠狠地踹了二夫人一腳。
二夫人給這一腳踹懵了,五小姐忙上前護住大夫人,她眼神雖有些驚恐,仍然不依不饒的問道:“不知二夫人做錯了什么事情,大夫人要如此對待。”
大夫人將那兩張供紙扔到了這母女兩面前,她二人一人拿著一張看了起來,看完之后,二夫人立馬否認:“不,我沒有,不是我做的!”
玉露上前說道:“李媽媽已經承認了,二夫人你還不肯承認嗎?否則我怎么會有這存單記錄呢?”
二夫人看向李媽媽,李媽媽一個勁兒的搖頭,二夫人當下明白了:“此事都是李媽媽一人所為,我和五小姐并不知情!”
“三言兩語就像撇清干系?美景,將霜兒帶上來!”
玉露話音一落,美景便直接往柴房去了,不多時,將霜兒押了出來,跪在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