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檢查?他給我檢查?墨寒琛你瘋了吧?”
白子彤連連后退,她靠近窗口,發現直升機已經起飛,不知要飛往何處。
剛好將醫藥箱放在桌上的溫初行表情一愣,不禁多看了白子彤幾眼。
這女人無論是相貌還是身材,美得無法挑剔,仔細看時,溫初行總感覺在哪兒見過。
一直以為,從來沒有哪個女人敢對墨寒琛大呼小叫。
看墨寒琛的臉色,似乎并沒有生氣啊。
“寒琛,你確定不是為這小姐檢查額頭上的傷口?”溫初行納悶了。
他本來在酒吧喝酒,突然間被墨寒琛拉過來,本來已經不太高興。但他看到白子彤那一刻起,便知道這個女人絕非普通人。
這一趟,似乎沒有白來。
察覺到溫初行探究的目光,墨寒琛眸色一凜,“那你還不快檢查?”
“好嘞!那么,請這位小姐先把衣服脫掉吧,內衣也要脫掉才行!”
溫初行故意說得坦蕩,眼神時不時地往墨寒琛那邊瞥,心里卻是有些慌張。
白子彤將白大褂男人的忌憚看在眼里,看來,這里還是墨寒琛說話為數。
握你娘個大操!
白子彤見自己處于下風,目光朝著溫初行的醫藥箱看去。
這墨寒琛要是真敢,她也敢傷他!
“溫初行,你故意的!”
墨寒琛的移動輪椅靠過來,一雙嗜血的雙眸死死盯著溫初行。
“不敢不敢,我明白,你放心。”
溫初行擺擺手,立馬認慫。
他從醫藥箱中拿出體溫槍,給白子彤測量,又拿出一些處理傷口的雙氧水和棉簽。
白子彤這才松了口氣。
整個過程,墨寒琛那雙眼睛就像陰魂不散一般,一動不動地盯著溫初行。
給白子彤傷口上完藥后,溫初行松了口氣。
“她的體溫正常,額頭上的傷口不要碰水,很快就能痊愈。”
溫初行將藥箱整理好,好奇地打量起白子彤。
“你跟寒琛什么關系?我可是從未見到他對一個女人如此上心。”
溫初行靠近白子彤,八卦地打聽。
白子彤不禁在心里痛罵墨寒琛,他們可是合法夫妻,這墨寒琛不知怎地受了刺/激。
誰料,墨寒琛板著臉,像是有人欠了他錢似的臭著一張臉。
“溫初行,你一天不八卦那張嘴就閉不上?”
“好,我不問了,下次你再叫我我不來了。”
溫初行背上醫藥箱,拿上自己的東西氣呼呼轉身。
剛走出幾步,他又從衣兜摸出一盒創口貼丟在桌上,“這創口貼透氣防水而且是膚色,我想著應該挺適合你。”
難得有人替她著想,白子彤由衷地說了聲:“謝謝!”
溫初行看著墨寒琛的臉色越來越臭,特意跟白子彤熱切地攀談:“不客氣,好好休息。”
溫初行笑起來的時候露出了兩排潔白整齊的牙齒,看起來十分溫和。
“好的!”白子彤回答。
她猜不出這兩個人的關系,但由此可見,這人有些來頭,竟敢在墨寒琛面前耍脾氣。
直升機直接停在了皇家一號停機坪,機翼卷起陣陣風浪,周圍的燈光霎時間亮起宛如白晝,令場地看起來更加壯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