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個礦泉水廣告,還好吧。”白子彤順口就說了出來。
墨寒琛的輪椅還在步步靠近,渾身散發著無形的壓力,白子彤的后背緊貼著沙發,目光警惕。
墨寒琛這表情,似乎話里有話啊。
此時的白子彤頭發有些許凌亂,一縷頭發正巧搭在她那飽滿的嘴唇上。
墨寒琛的視線,不自覺地從她那雙澄澈透亮的眼眸,滑過她高挺的鼻梁,最后落在了嫣紅的嘴唇上。
“好,是好得很呢!”
墨寒琛將輪椅不停朝前,直到抵住沙發,再也無法往前挪動。
他的眼睛就是磁鐵,牢牢吸著白子彤的眼睛。
白子彤動了動大腿,潛意識告訴她,這是危險的訊號。
不知是不是喝了點酒的緣故,白子彤隱約覺得,這墨寒琛怎么和之前那穿背心的男人很是相似。
墨寒琛上半身前傾,那張無可挑剔的俊臉越靠越近。
越靠近她,他便清楚地嗅到她身上的酒精味。像是周圍燃燒著小團小團的火焰,讓她原本潔白如雪的臉染上一抹攝人心魄的紅暈。
白子彤已經能夠清晰地感覺到他溫熱的氣息吐在臉頰上,他的桃花眼里,像是噴出無數細小的火苗,有一下沒一下地舔著她的面部輪廓。
白子彤全身的細胞像是受到了某種召喚,拼命朝著皮膚頂,她整個人的神經都緊繃起來。
“你這是什么意思?難不成,你要干涉我的事業?”
白子彤將腰桿繃直,像只隨時準備進攻的小獸。
“山珍海味吃膩了,想換口味了?嗯?”
墨寒琛薄唇翕動,勾起白子彤的下巴,眼神直勾勾地盯著她。
距離之近,白子彤都能清晰地嗅到他身上那足以令她意識混亂的獨特香味。
墨寒琛伸出拇指,輕柔又有節奏地摩挲著白子甜精致的下巴。
他嗤笑一聲,鼻腔里溫熱的氣息吹灑在白子彤挺翹的山根上,散在鼻翼的周圍。
眼看著墨寒琛整個上半身快把她壓住,白子彤伸出手,抵在墨寒琛的胸口,“你說的,是什么意思?”
手掌所碰之處,那兒肌肉線條勻稱又結實,極具男性魅力。
白子彤的心臟滾燙,不禁暗道:這墨寒琛平日里健身?不然怎么會有這么完美的胸部肌肉線條?
“還不承認?有夫之婦和別人單獨在一起?”
墨寒琛單手撐在沙發的靠背上,鼻尖已經觸碰到白子彤的鼻尖,他另一只手輕巧捉住白子彤的雙手,嗓音低沉有磁性。
這一刻,白子彤猶如五雷轟頂。
她快速轉動腦子,忽而想起今天和宋洋洋吃烤串。
難不成,被他撞見了?
“墨寒琛,你這吃的哪門子飛醋?”白子彤無奈道。
“你想多了。”
墨寒琛反駁,握著她雙手的力道重了幾分,整個上半身直接壓在她胸口,令她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
“哈哈哈,你在撒謊,你耳根子怎么紅了?你就是吃醋了哈哈哈……”白子彤脫口而出。
墨寒琛那雙桃花眼瞇起來,變得愈發狹長,面前人兒的眼睛不斷擴大,酒氣和她身上的香味兒交織在一起,他的喉結上下動了動,像在隱忍著什么。
“你走開!快碰到我了。”
白子彤晃晃腦袋,誰知鼻尖直接碰到了墨寒琛的嘴唇。
跟她想象中的不同,他的嘴唇是冰涼的、軟軟的。
白子彤暗覺自己說的話不太妥當,可,此時已經晚了,她這樣的話語和舉動,無疑就是對墨寒琛的挑逗。
危險,正在靠近。
墨寒琛的眼眶動了動,他唇角一勾,將她禁錮,聲音沙啞,“白子彤,你就不能聽話一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