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念，你先在樓下等我。”白芊歌轉身對小念說道。
“是，小姐。”小念乖巧地坐在大廳里等著。
白芊歌和應詩柳到了二樓。
“白店主，請坐。”
應詩柳給白芊歌到了一杯春景靈茶，隨后說道：“白姑娘，抱歉，我家小妹一直都這么口無遮攔，無意冒犯。”
白芊歌喝了一口春景靈茶，坦誠道：“應塵溪小姐天真可愛，我很喜歡。”
“不知道白姑娘今天來留香閣，可是有生意要談?”應詩柳看向白芊歌的眼神中，透著商人的精明。
“應店主果然聰慧。”白芊歌從袖子里拿出了一小塊青石，又拿出一包已經研磨好的青石粉。
“青石墨，白店主，這是要和我商量螺子黛的生意？”
“是，這個青石墨制成的螺子黛，要比你現有的螺子黛妝容畫出來更加貼合眉色。”
應詩柳用食指和拇指搓了搓那包粉末，隨后又仔細看了下那塊青石。
她眼中的驚喜之色一閃而過，隨后淡定的看向白芊歌，“白店主，可是我們應家，已經有采購青石墨的地方，你拿來的青石雖然成色更好，但是成本想必也更高。”
“我們也不能漲螺子黛的價格，原材料高，那我們盈利就會減少，希望白店主理解，恐怕我們這次的合作，難達成了。”
聽她分析完，白芊歌低頭笑了笑，“若是應店主擔心的是成本，那就完全不用顧慮了，螺子黛的青石成本價，我早已經打聽過了。”
她又喝了一口靈茶，隨后抬眼看向應詩柳，“我給你的價格和你現在的采購價格完全一樣，在這基礎上，我再給你支一招，保證你本月的收入至少增加一成，做不到的話，本月的青石墨本姑娘免費送你了。”
應詩柳連忙又給白芊歌續了一杯春景靈茶。
“白店主，愿聞其詳。”
“應店主，只要你一直采用我這里的青石墨，我立刻告訴你。”兩個女人打著太極。
應詩柳笑了，“白店主，果然聰慧，看來這次合作不得不達成了，那你能保證一直有這種品質的青石墨嗎？”
“百年內，還難不倒我！”白芊歌勾了勾唇，眼中滿是自信的光芒。
“好，我信你。”應詩柳站起身來對樓下說道：“萱兒，把紙墨筆硯拿來。”
兩人簽字畫押，簽訂了合作協議，白芊歌向應詩柳伸出右手。
她朗聲說道：“合作愉快！”
應詩柳怔了一下，隨后也鬼使神差的伸出手，與她握了握手。
隨后，白芊歌說道：“現在，我可以告訴你那一招了，留香閣的店面很大，但是卻不讓客人試用，若是你招幾個漂亮會化妝的女子在柜臺，根據不同客人的特點，給她們化妝，客人走的時候，多多少少都會買一些胭脂水粉。”
帝都民風開放，女子可經商，可拋頭露面，社會地位比較高。
在這個前提下，白芊歌才給應詩柳出了這一招。
“就這么簡單？”應詩柳的柳葉眉微微挑起，不可置信。
“對，一個月后你的收入如果沒有提高一成，盡管來找我，我就先告辭了，下午我會派人送來這個月需要的青石墨。”白芊歌語笑嫣然。
應詩柳起身送白芊歌，“好，聽白店主的，下午驗完貨，我與你派來的人結算。”
白芊歌緩緩下樓，應詩柳在她身后突然叫住她。
“白姑娘，今日，見到姑娘的風采，才知道東皇為何傾心于你，即使是眼高于頂如我，作為女子，我也喜歡姑娘。”
白芊歌微微一笑，“我對應姑娘也是一見如故，歡迎你有空到百寶閣來坐坐。”
“這，這......你們......”應塵溪瞪大了眼睛，揉了揉耳朵。
我滴個乖乖呀！
本來看到姐姐叫白芊歌去二樓，本想是情敵見面，分外眼紅。
沒想到兩人這么快就打成了一片。
還成了合作伙伴。
是她應塵溪格局小了嗎？
白芊歌看著應塵溪，幫忙打掉她手臂上染著的脂粉。
隨后壓低聲音，在她耳邊說道：“下次，不知道怎么罵齊云，我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