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嗜血軍的衣服和頭盔并不是不能仿造,再說魏國公只是空有爵位的花架子而已,兒臣有什么理由這么做呢?”蕭泊一低頭掩去眼中的情緒,當初魏家二小姐對他下藥的事發生在宮宴上,他不相信他的好父皇不知道,可他等了這么久,皇帝都沒有任何表示。既然如此,他親自下手,也說的過去吧!
可經過這件事,皇帝也是徹底把那僅存的一絲父子情斬斷的一干二凈了,從這之后,皇帝對于他而言,也只是皇帝,而不再是父皇了。
“不管怎么樣,這件事和嗜血軍脫不了干系,朕也要給魏國公府、給滿朝文武一個交代。”聽見蕭泊一的質問,皇帝顯然覺得有些理虧,可還是說道“你也馬上要大婚了,把手中嗜血軍的兵權交出來,好好準備婚事吧!”
“遵旨!”蕭泊一嘴角勾出一抹嘲弄,不等跪安,說完這話直接扭頭離開大殿。
逆子,這個逆子啊!皇帝望著蕭泊一離去的背影心里咒罵道。
回到王府,蕭泊一將自己關在書房,香爐里煙氣渺渺,暗一望著一臉落寞的主子心里嘆了口氣,他們主子太不容易了,這么多年為大齊出生入死,可到頭來,皇帝卻不顧念一點父子情份,要是王爺真有反意,他這個皇位怎么可能做得這么安穩。
“有事?”看著暗一站在那欲言又止的樣子,蕭泊一開口詢問道。
“王爺走后,皇帝就派人接管了嗜血軍,現在嗜血軍歸在了大司馬名下。”暗一開口到。
“呵,現在就想給二皇子鋪路了嗎?”在大齊,除了皇帝心儀的太子人選,每個成年皇子都會被陛下封王出宮建府。而二皇子蕭文墨就是皇帝屬意的太子人選,要不是因為他多年未有建樹,只怕冊封的旨意早就下來了。
蕭文墨是皇貴妃的兒子,也是他父皇最喜歡妃子生下的獨子。自從皇貴妃入宮,皇貴妃母家兄弟也得到大幅度提拔,而大司馬,就是蕭文墨的親舅舅。
“王爺,現在我們要怎么辦?”暗一有些著急
“慌什么,嗜血軍是本王親自創建的,還怕旁人奪了去?”蕭泊一拿起茶壺,倒了杯茶,依舊從容自若“傳令給嗜血軍,平日訓練正常,等候旨意。”
“是!”暗一看著蕭泊一胸有成竹的樣子,心里的不安也退下去不少,領命就要告退
“等一下!”蕭泊一叫住暗一“叫暗七前來復命。”
暗一愣了一下,點頭應是,出了書房,還一臉不解:主子叫暗七來干嘛?難不成最近有女子才能完成的任務?沒聽說啊!
蕭泊一手下有是個最厲害的暗影,從一到十,都是最厲害的頂尖高手,平日里都被蕭王分配到各個地方執行任務,只有暗一長期留在蕭王身邊。
而暗七,是這是個暗影中唯一的女子,完成的都是男子不方便出面完成的任務。對于蕭泊一緊急調回暗七,暗一很明顯就想到肯定是又有任務了。
林府,聽雪閣
林少傾結合王天驕診斷報告將手術流程在腦海里又過了幾遍,這才覺得心里踏實不少,一抬頭,也已經正午了,這才感嘆了句:真是忙起來,時間過的都快了呢!
將桌上那些涂涂畫畫的東西收拾好,林少傾喚來小鹿“怎么樣,脖子好些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