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少傾作為林少晚的長姐,自然也跟著長公主一行人來到后院,等著太醫的診療結果。
眾人都在里屋忙碌著,外間就剩下林少傾和長公主兩個人。
沒有了外人在,長公主看向林少傾的目光又柔和了幾分,“丫頭,你是在緊張嗎?”
林少傾笑著搖了搖頭“公主長的好看,臣女不敢直視。”
“你這丫頭,到真是會說話。”長公主拉過林少傾的手,柔聲細語的道“本宮終于知道泊一那皮小子怎么就鐵樹開花看上你了,當真是不錯的。以后私底下就叫我皇姐好了,畢竟早晚都是要嫁到蕭王府的。”
“啊?”林少傾一臉不解,她怎么不知道蕭王看上她了呢!蕭泊一那貨哪次看見她不是趾高氣昂的態度,長公主從哪看出他鐵樹開花的了。
“你還別不信,要不是泊一派人來通知,本宮怎么會來長平的賞花宴。”長公主看著林少傾明顯發呆的表情明顯笑意更甚“他是怕你在長平手里吃虧,不但派人去長公主府里告知,還怕本宮晚了,又特意跑了一趟,親自把本宮送到郡主府外。他對你的心意,可當真是讓人艷羨呢!”
聽到長公主的話,林少傾半天沒有緩過神來,長公主的意思是……蕭泊一喜歡她?
一想到這里,林少傾的心里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涌了上來。
室內
癢癢粉的毒說好解也好解,太醫開了付藥方子,林少晚泡在湯藥里一個時辰,渾身癢意便消散了不少。
難受的感覺沒有了,之前在宴會上的失態情緒瞬間涌上心頭。
林少晚雙手用力扣著浴桶璧,她都聽御醫說了,讓她渾身發癢的東西就是從林少傾那里搶來的金縷衣。那衣服被人放了十足十的癢癢粉,要是忍者不撓還好,可一撓身上就免不了會留下疤痕,她看著自己身上被撓的血痕累累的傷口,恨不得直接滅了林少傾。
長公主和林少傾確保了林少晚已無大礙,送走了御醫,長公主交代了幾句就回到宴會廳,留下林少傾陪著。
“林少傾,你怎么這么惡毒!”林少晚看見林少傾進屋,整個人好似潑婦一般就要上前揍她。
林少傾往旁邊一躲,避開了林少晚的攻擊,“妹妹這是在說什么?我怎么聽不懂呢!”
林少傾從來都不是什么良善的人,更何況對方存了要害她的心思,見到她這副慘樣子,林少傾只覺得整個人都痛快極了。
“你在金縷衣上放了癢癢粉,你故意要害我,是不是!”林少晚指著林少傾道“你這女人,怎么能這么對我!”
“我惡毒?林少晚,你搞清楚,這衣服是張姨娘派人送到我院子里的,原本是要我穿到今日賞花宴,沒想到卻讓你一大清早討要了過去。誰知道這衣服被有心人加了料,要說惡毒,你也怪不得我頭上。”林少傾施施然坐在了椅子上,眼神也變得凌厲了起來“這件事你若是說出去,我也是不怕的,大不了讓父親嚴查,到時候看看,故意陷害嫡女,到底是誰吃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