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一等王府的侍衛動手干凈利落,蕭泊一剛剛下達命令,便出手將這五人直接捆在木椅上,‘砰砰砰’棍棒敲擊臀部的聲音此起彼伏,被行刑的五人也撕心裂肺的嚎叫起來。
“太吵!”看熱鬧不嫌事打的蕭泊一還不忘掏了掏耳朵,暗一就及其有眼色的將五個人的嘴堵上,防止他們在叫出聲。
不多時,這五個人便已經鮮血淋漓,出氣多進氣少,林丞相和閆斌大人到底是見過世面的,見此情況也只是沉默不語,但一旁的張氏哪里見過這種場面,整個人抖的像糠篩一般,恨不得有個地縫直接鉆進去。
五十大板結束,四名家仆都昏死了過去,而沈嬤嬤,直接被打斷了氣。
蕭泊一眼角帶笑看著林少傾,好似再說:這個結果你可滿意?
林少傾直接忽略了蕭泊一投來攝人的目光,低著頭,一言不發。
蕭泊一也不故意為難林少傾,而是交代人將這五人帶下去,對閆斌道“閆大人,你接著審問,不用在意本王。”
閆斌咽了下口水,看著還沒擦干凈帶著血腥的地面,他哪里敢不在意蕭王啊!
定了定神,閆斌道“張氏,你有何證據說明林大小姐在林二小姐身上放癢癢粉?”
張氏想著剛剛慘死的沈嬤嬤,整個人是又害怕又憤怒,可一想到自己受的這些委屈都是林少傾造成的,一時間也顧不得林少傾有蕭王撐腰,反正沈嬤嬤已經把癢癢粉放到林少傾的床鋪下,只要證據確鑿,蕭王哪怕在想袒護林少傾,當著大理寺卿的面,他也不能偏幫了她去。
心里有了底氣,張氏開口道“那衣服又名金縷衣,是難得一見的珍品,妾身本想著大小姐剛剛回府,便送給大小姐,不料那衣服卻被大小姐添了不干凈的東西送給了晚兒,嗚嗚……”
“你有和證據證明那金縷衣里的癢癢粉是林大小姐放的?”閆斌不愧是專業審案的,一下就問到了問題的關鍵。
“是……是沈嬤嬤聽到了大小姐和小鹿主仆的談話,她們還說癢癢粉還有,下次還要放在我那苦命的女兒衣服里,還請大人替我們做主啊!”張氏哭的撕心裂肺,一是被沈嬤嬤的死嚇的,二是真的為還在受苦的林少晚難過,她就納悶了,為什么設計了那么多次,林少傾那個野丫頭都毫發無傷,倒是她的女兒這般命苦。
閆斌眉頭簇了起來,唯一的人證剛剛都已經被蕭王派人打死了,現在他能做的就是按照張氏所說,到聽雪閣搜尋證物,可那是蕭王未婚妻的閨房,以蕭王剛剛的做法,只怕……
“既然如此,那就搜吧!”蕭泊一看似輕松的靠在椅背上,拿起暗一剛剛為他沏好的茶,輕抿了一口緩緩開口道“不過林少傾是父皇欽賜的蕭王妃人選,若是單獨只搜查聽雪閣難免落人話柄,就把整個丞相府都搜查一遍吧!正好查明真相,好替林二小姐做主,也安林相的心。”
“蕭王,不可……”一聽蕭泊一要搜查整個丞相府,林丞相連忙開口阻止,背后的冷汗也冒了出來,他的書房可經不起搜查啊!
“怎么,林相難不成不想查明真相,為林二小姐做主了?”蕭泊一聽到林丞相的拒絕,語氣也沉了下來“還是說,丞相府有什么不可見人的東西,林相害怕大理寺搜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