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喜、同喜!”蕭泊一品了口茶“和本王客氣什么,這不也是你想看到的嗎!”
林少傾從懷中掏出請罪折子遞到蕭泊一的面前“既然林原已經伏誅,我占著蕭王妃這個位份也不太妥當了,這是我的請罪書,王爺何時能給我休書。”
林少傾知道,蕭泊一這人向來想要做成的事一定都會做到。
他等到大婚之后對林家發難,算得上是和她合作的誠意,讓她不至于受到林原的牽連。
不過事情已了,他若是真的趁著這次機會揮淚休妻子,不但可以空出蕭王妃的身份,用于日后迎娶對他身份有利的王妃,還能在百姓心中樹立剛正不阿的形象,一舉兩得的事情,相信蕭泊一這樣成熟的政客一定知道這樣做是對他最有益的選擇。
所以,與其被蕭泊一到時候趕出王府,還不如她自覺一點,主動退位讓賢,也省的人家厭煩。
至于火靈芝,相信她就算不是蕭王妃,憑借邪醫佛陀的身份,她也能自由進入蕭王府。
更何況她都嫁給蕭泊一這么久,在王府幾乎都找遍了,也沒有找到火靈芝的影子,說明火靈芝被藏的及其隱秘,她若是不在想其他辦法,就算在蕭王府待上十年八年,她照樣找不到。
但若是真的呆那么久,只怕自己的心早晚都會淪陷。像蕭泊一這樣優秀的狗男人,很有吸引女子的成本,可林少傾要的只是一生一世一雙人而已。她不想到最后走的時候,失身又失心。
可林少傾的話剛剛說完,蕭泊一的臉色就陰沉的可怕。
“你當真這么想擺脫本王?”蕭泊一開口道。
林少傾蹙眉,不知為何,聽到蕭泊一這話心里微微泛酸“什么?”
“你就這么想讓本王休妻,好和謝家三子雙宿雙棲?”此刻的蕭泊一心里的憤怒已經達到了頂點,他想到當初到謝宅取斷魂草解藥的時候,謝枕對他說過的話。
心里一陣煩躁,特別想問林少傾,她眼睛是瞎嗎?放著他這么好的男人不要,卻看上了謝枕。
“你在胡說八道些什么?這些事情和謝枕有什么關系!你不要隨便往別人身上潑臟水好不好。”林少傾有些不理解蕭泊一的腦回路,她和謝枕兩個人清清白白的什么事情都沒有,蕭泊一怎么會把事情往謝枕身上想。
林少傾這急于辯解的模樣在蕭泊一看來,就是怕他遷怒謝枕,想要保護謝枕。說不定兩個人都已經暗度陳倉了,這才著急和他提合離的事情。
“潑臟水?林少傾,你們若是什么事情都沒有,謝枕怎么會送你林家宅邸?到底是新婚禮物還是定情信物?”有些事,蕭泊一只要有心探查,是一定會查到馬腳的,更何況謝枕送林少傾林府的時候并沒有故意隱瞞,所以蕭泊一知道也很正常。
他不想懷疑林少傾,只覺得那些都是謝枕的一廂情愿。他的王妃,怎么會看上其他的男人。
可是,可是林少傾今日竟然說要他休妻,寧愿背負叛賊之女的身份也不要做他的蕭王妃。意識到這點,蕭泊一周身的氣壓又低了幾度。
“蕭泊一,你不要太過分!”林少傾的火氣也上來了,什么叫定情信物?她哪里和謝枕之間產生過男女之情,這個狗男人簡直是在往她身上潑臟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