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少傾回到住所后,就發現蕭泊一這個狗男人一臉哀怨的看著她。
“你這是怎么了?”林少傾開口道。
“我已經將近兩個時辰沒看到你了,你去了哪里?”蕭泊一伸手環住林少卿的腰,鼻子在她的腰間蹭了蹭,感受她的體香,蕭泊一才覺得自己暴躁的心穩定了下來。
“你這是想我了?”林少傾才不相信蕭泊一不知道他去了哪兒,自打出了平水鎮的事,她身邊可是一直都有暗衛跟隨的。
蕭泊一抬頭,一臉高傲“誰想你了,傻子才想你。”
林少傾看著蕭泊一口不對心的樣子,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對對對,你沒想我,傻子想我了。”
“傾兒,你這樣會沒朋友的。”蕭泊一委屈的癟嘴,像他這樣的人,哪里在女人的面前吃過癟,林少傾還是第一個,唯一一個。
林少傾看著蕭泊一這個狗男人委委屈屈的樣子心里不停的發笑。
自從這次她來了江南,蕭泊一的變化真是越來越大了,從高冷的霸道總裁變成了求抱抱求安慰的小奶狗。
人還是這個人,但是人情味兒卻越來越足了。
“對了,有關治療鼠疫的藥中被放了蒲公英,你有問出到底是怎么回事么?”林少卿從蕭泊一的懷抱中掙扎出來,坐到了他的對面。
說起正事,蕭泊一也收起了他委屈的表情,手指輕敲桌面發出噠噠的響聲“那個老伯的兒媳婦兒惦記他的房產,想把老伯弄死后,將老伯的房產占為己有。便買通了藥房里的伙計在老伯的藥理添加少量的蒲公英。導致老伯惡心嘔吐,最終體力不支,失去生命。”
林少傾嘆了一口氣“還真的是為了家產無所不用其極呀!”
“你放心,這件事本王會派人處理的。”蕭泊一安慰了林少傾幾句,大手又不自覺的覆上了林少傾的腰肢。
這些日子,因為鼠疫的事,蕭泊一可是看的見吃不著,好不容易將鼠疫的事情告一段落,他不得好好吃頓肉。
江南水榭
上官恒宇拖著一身重傷,腳步蹣跚的回到了江南水榭。
在走入房門的前一刻,上官恒宇將自己嘴角的血擦干。
媚兒看著上官恒宇一臉慘白的走進房門,下意識的往床榻里瑟縮了一下。
天知道她被鎖在江南水榭的這段日子,上官恒宇都對他做了什么。
日日折磨她到深夜,媚兒身上已經沒有一塊好地方了。
“你竟然會這么怕本殿?”上官恒宇看到妹兒的表現,嘲諷的一笑“可惜怕又能如何,你注定這輩子都無法逃脫本殿的掌控。”
說著話,上官恒宇更是上前掐住了媚兒的脖子,指尖用力,看著媚兒的臉色由紅轉紫,在狠狠地將她摔在床上“你和你的主人一樣,一樣惹人厭煩。”
上官恒宇一想到自己在蕭泊一的身上吃了大虧,心里的怒火就再也忍受不住,全部朝著媚兒發泄了出來。
直到半夜,暗衛敲響了房門,上官恒宇才一臉意猶未盡的披上衣衫走了出去“說,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