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把她綁走的人,以為林少傾不會這么快清醒,將她隨意的扔在小船的角落,就開始聊起天來。
“這蕭王妃當真那么厲害么?竟然能治的了江南鼠疫?”
“誰知道,看起來柔柔弱弱的,聽說大齊的蕭王對她用情很深呢!”
“在厲害又怎樣,還不是落到我們手里了,要不是主子要這蕭王妃要得急,我真想嘗嘗蕭王的女人是什么味道。”
“你可拉倒吧!不要命了你,你以為蕭泊一是什么好招惹的人物,他不能把主子怎么樣,想要你的命還是很輕松的。”
“切,我看那戰神的名頭都是吹出來的,咱們都把蕭王妃綁出來這么久了,蕭泊一在哪呢?”
林少傾聽著兩個綁匪之間的對話,也知道自己這是被蕭泊一這個狗男人連累了,對方不敢對蕭泊一動手,知道蕭王在意她這個王妃,就拿她開刀。
此刻,小船已經行駛靠岸,那綁匪毫不憐香惜玉的將林少傾扛在肩頭,大頭朝下,顛的林少傾差點沒吐出來。
到了房間,林少傾清楚的感到自己腦袋正上方有個人注視她注視了良久。
林少傾一動也不敢動,根本就不知道對方要對自己做些什么。
綁匪將她交到對方手上,就行禮退了下去。林少傾感到自己下巴上多出一根冰涼的手指。將她的下巴高高抬起,又轉過頭對一旁的人說道“媚兒,你說這蕭王妃哪里有你好看,蕭泊一竟然要她不要你。本殿下為你出氣,刮花她的臉可好。”
那聲音暴戾而又陰森,卻是林少傾在熟悉不過的聲音。
在江南城外,那是帶著李恒打算攻城的人——上官恒宇。
一想到這兒,林少傾下意識的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能做出讓整個江南城鼠疫橫行的人哪里還會有什么人性可言。
林少傾緊了緊手里握著的金針,如果上官恒宇真的打算對她出手,那不管打不打的過,她都要拼一拼。
可是,還不等林少傾有下一步的動作,床上的媚兒便開口道“上官恒宇,不許你傷她。”
聲音嬌軟而急切“你做了這么多的惡事難道還不夠麼?還要對無辜的人下這樣的狠手。”
“呵,媚兒,我這是在幫你啊!你不是一心為了蕭泊一,才就在本殿身邊當細作的么?你在本殿這里受折磨,蕭泊一卻娶妻過日子,本殿都替你不值。”
在上官恒宇的心里,媚兒當初留在他的身邊替蕭王傳遞情報,就是為了蕭泊一。要不是因為喜歡蕭泊一,媚兒到最后又怎么會自我了斷。所以,蕭泊一該死,蕭王妃也不是什么無辜的。
他的媚兒,只能在他身邊受委屈,其他人想要給她委屈受,根本就不可能。
說些,上官恒宇抽出腰間匕首,就要往林少傾的臉上招呼,畢竟只要保住林少傾的命就足以威脅蕭泊一了,他倒是要看看,沒有這張臉,蕭泊一到底還會不會對他的王妃用情至深。
“你住手!”媚兒被綁在床上,并不能下地阻止,可焦急的神情卻不參一分假“我從未喜歡過蕭王,我喜歡的人是……”